你躺在地上。
手持摄影机还在你分开的tui心chu1徘徊,收一些特写素材。
监视qi里同步回传出画面,晶亮的汁ye淌在红艳靡丽的xue肉上,看着就汁水丰沛、肉ruan香甜的样子,鼻子仿佛能闻到熟烂的蜜桃气味。
那被尽情tian咬吞吃的景象看得人houtou发紧。想喝水,最好是糖水,裹住she2tou,浸shi牙龈,漫进咽hou。
你觉得自己被梁伯生给作弄坏了,下面突突地tiao,散发着灼热。di珠辣痛,xue肉麻木,最bi1人的是,内里有gu深刻的yang意,像有簇羊mao绵ruan地嵌在深chu1,抓不到挠不到,难耐地要tiao起来了。
导演依然没有喊停,时间像是被抻住了。你再也忍不住,一把拽了摄像的袖子,但那机qi重,竟带得人失了重心,那镜tou正正地贴在了你翻开红zhong的xue肉上。
“嗯……”冰凉的镜tou玻璃扣上来,镇压了躁动难安的幽谷。
画面一片漆黑,只有隐秘的水光亮出一罅。
“导演,我想要休息5分钟。”
你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自进组以来,就没有休息过,舞厅没天光的要求,帘子一拉水晶灯一开,你连轴转地在男人的shen下挪腾,就没个停的时候。
这个导演一贯作风就是入戏,狠起来一个长镜tou到底,谁都不敢停下来承担一次重拍的代价。
可你真的觉得骨tou已经酥脆,肉已经ruan绵,再没力气站起来继续了。
他挥手,摄像退场,灯光熄了大片,熬了好几天的工作人员们三三两两地趁机离场躲清闲。
你抬手遮住眼睛,保持姿势躺在地上。
那封信带来的工作强度实在叫人难以承受,有的时候你甚至恍惚自己是不是就是一个舞女,在高悬的刀尖上tiao舞,面前是刘今安浴血的请求,背后是不知深浅的险境。
“你知dao为什么我们每场戏都会备一支新的药膏吗?”导演走过来,撕开铝箔封口。
一手分开你使用过度的小xue,一手把整guan药膏对着全挤了上去。
冰凉透明的凝胶伴随着他热tang的掌心一起捂了过来,强行断开了你的思绪。
“啊!啊不,嗯,你拿开……难受啊!”他的手掌用力压了进来,毫不客气地上下摊rou。
tui心在他手里化成了一团面,pi肉粘进他的指feng里,zhong胀的di珠在掌纹里gun动,针扎一样的刺痛迫出了你凄艳的喊叫,在片场里回dang个不停。
蜜水不停地liu出来,他只好把手指伸进去堵住药膏,腾出另一只手继续里里外外地抹。
“这样,你都不需要五分钟,涂完你就能拍下一场。”他习惯坐在监视qi后面,很少主动和演员肢ti接chu2,但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眼前,真的很想要验证下这副肉ti是不是和看上去一样,那么ruan,那么nen,那么……甜。
你死死按住他的手腕,但他就像寄生在你shenti里的枝,不停地朝里扎gen,左突右进地探寻着幽谷里的水源。
冰凉的药膏渐渐xi收,zhong热的地方变作一种清凉的辣意,内里厚重的热意像火山pen发一样,隔着被rou得酥麻的pi肉,你都能感到大量的水ye淌了出来,沾shi了菊xue。
你被迫更加张大双tui,好让这种感觉离你远些。双手在地上划出无力的痕迹,那木地板的拼feng那么紧密,你却很希望能抠开它们,好叫自己化成一滩水ye渗漏下去。
“辰帛互娱,辰家和白家,谁是你的金主呢?”
这句话像一dao惊雷炸响在你的耳侧。
你不敢作声,只抿chun看他。
“是谁都好,只要你好好演。”他收手站了起来,“今天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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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回酒店。
导演的突然发难让你感到不安,连带着剧组安排的酒店都像龙潭虎xue。
影视城24小时灯火辉煌,从民国到欧洲只需要过条ma路。你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等双tui沉重发酸时,才发现已经走到了影视城的边界。
这里尚在开发,路中间等距离地排布着几个鲜红色的电话亭。
随着你脚步的靠近,地灯感应亮起,就近的一个电话亭啪地开了灯,像一种热情的邀请。
抬起tou才发现,牌子上写着「男伎电话亭」
门上贴着剧情概要――
《霸总哥哥爱上你》
他是你的哥哥。
你谈恋爱遭到了哥哥的反对,甚至用豪门的权势bi1得对方不得不远走他乡。
今夜你决定私奔,在电话亭联系爱人时,哥哥竟把你……
电子锁she2弹开,红栅格玻璃门里隐约可以看到站着一个男人。
这就是,男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