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地下室里,一个颀长的shen影躺在地面上,透过微弱的光线,能看到他脸颊正泛着不正常的酡红色,干裂的chunban微张,呼xi几不可闻。
吱呀――
沉重的大门被推开,一个清丽的女子走进来,看见室内的景况,挑了挑眉。
风久一进来,就发现顾京寒昏睡在地上,额touguntang,发起了烧。
啧,ti质冷淡的人在这种方面反而更脆弱,连被第一次把后xue搞到高chao都要发烧,不知dao还以为什么东西留在shenti里面了。
她走到赤shenluoti的男人面前,喂了点水,淡粉色的chunban本能地翕动两下,一行水渍沿着嘴角liu下,nong1密轩昂的眉mao不适地蹙起,顾京寒轻轻咳嗽了两声,双眼微微睁开。
那双原本锐利清冷的眸子,此刻han着朦胧的水雾,像是茫然,又像是委屈,怔怔看着风久。
风久hou咙一紧,手指不老实地摩挲着他柔ruan的chunban,为其增添几分shirun:“醒了,嗯?”
她知dao顾京寒没醒,果然,对方只是短暂睁了下眼,又继续沉沉睡去,只是这次,紧锁的眉心不知何时松开了。
***
顾京寒从没有过这样的ti验。
他觉得自己浑shen像被烙在干裂的土地上,一半guntang,一半冰凉,一阵阵炙烤感和空虚感从四肢百骸传来,带来难以名状的渴望与麻yang。
而另一方面,理智又在提醒他,要立即抽离这种状态,这对他有害无利。
然而浑浑噩噩的状态下,理智一chu2即碎,只剩下本能的感受和需求。
恍惚间,他甚至生出一种想法,只要有一点水,只要能缓解这种难受的状态,哪怕zuo什么都好……
一点凉意,沿着食dao,进入了五脏六腑。
为着这一点纾解的清凉,他本能地寻找来源,却恍惚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shen影,正是那个shen影,让他陷入这双重折磨的境地。
可这一瞬间,他却没办法讨厌对方,甚至没办法思考,只想靠近,向着寒冷中唯一的guntang,燥热中唯一的清凉靠近,只为了能得到些许纾wei……
惊醒时,顾京寒发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现自己出了一shen的汗。
他的额tou上盖着一块mao巾,旁边放着半杯水――有人进来喂了他水,这才令他退烧。
这个认知令他微微抿chun,因为那人不zuo他想,必然是那个叫风久的,想折磨他来复仇的女孩。
想来半梦半醒时那点安wei,也只是为了不让他发烧死掉,才勉强给予的吧。
许久未曾进食的腹bu传来饥饿感,顾京寒没有理会,用手臂支起shenti后,靠着墙bi闭上双眼。
没过多久,他听到了门再次被打开的声音。
风久走了进来,手里依旧提着能“惩罚”人的工ju箱,嘴角勾着几分笑意,“醒了?”
捆绑,束缚,尚未完全痊愈且赤shenluoti的男人再次被绑在十字架上,这次,他shen上除了禁yu诱惑外,更多了几分病态的脆弱的美感。
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子,依旧阴沉森冷,不han丝毫感情。
风久不以为意,她反而最喜欢看这双冷淡的眼眸被她玩弄得泛起情chao,然后一点点达到ding峰,最终shirun颤抖的模样。
手心发yang之下,第一鞭子就不小心抽得有点重,直接在顾京寒的xiong膛上留下了一dao血痕。
看着男人紧抿的双chun,风久勾起chun角,笑dao:“顾先生,我把你打出了血,你的rutou怎么反而ying了呢?”
话音刚落,她又落下第二鞭,恰好不差分毫地抽在那两颗淡粉色凸起的位置――
顾京寒微不可察地颤抖一下,chunban抿得更加不见血色,却依旧没发出声音。
风久没急着再打,而是静静等待了几秒。
一开始是疼痛,但疼痛之后就是无法忽视的麻yang,甚至诞生出更加奇异的感觉,一直向下蔓延……顾京寒微微皱眉,甚至忍不住仰tou,lou出了脆弱的脖颈。
风久掐住了他的脖子,在一gu若有若无的窒息感中,顾京寒冷冷看向她。
女孩目光充满兴味,“顾先生,你后xue里的tiaodan好像不见了哦,是怎么把它排出去的呢?”
她在“排”一字上咬了重音,顾京寒也听了出来,理智告诉他不去理会,但还是无法抑制地回忆起昨天的一幕幕。
他是如何把手指伸入自己liu水的后xue,又是如何抚wei前面的阴jing2,直到chuan息着高chao……
在窒息感中,之前经历过的快感仿佛再次袭来,令顾京寒眼尾微微发红。
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里,第一次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反复受到快感,这种陌生又强烈的刺激,在他几乎从未尝过情事的冷淡shenti上,ti现得更加直白且明显。
看着面前shenti的反应,风久嗤笑一声:“才抽了你几鞭子,就chu1chu1都ying了?那这十分钟,你可怎么过啊。”
说罢,她用鞭子的末梢,不轻不重地刮了下那ting翘jing2shen上的ma眼。
顾京寒浑shen绷紧,nong1密的睫羽一颤,瞳孔微微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