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尚书府中,谢瑾之强装镇定的站在徐莺的院子里,内心却对不可未知的未来充满恐惧。
“把衣服脱了。”
来自主人的第一个命令就让谢瑾之无法接受。即使已经接受了自己shen为nu隶的命运,但在一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庶母面前赤shenluoti,实在是巨大的侮辱。
“你不要欺人太甚。”
看似愤怒实则中气不足的声音没有丝毫威慑力,徐莺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看来应该给不知dao自己chu1境的nu隶一点警告了。
轻柔的声音落在谢锦之的耳旁,“如果你认不清自己的shen份,我就把你阉了,当成太监带在shen边。”
谢瑾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当朝对于阉人极为厌恶,太监地位极低,几乎人人可践踏。而被阉割更是男人无法忍受的屈辱。
“又或者把你的母亲和妹妹一起买过来,让她们好好去青楼里接客,等接够了客人就杀.....”“够了!”
谢瑾之打断了恶魔一样的话语,修长的shen躯微微发抖,泛红的双眼看向徐莺,声音沙哑的开口。
“我脱......我脱就是了。”
徐莺仍不满意,“你还没有学会怎么自称吗?”她轻笑着拍了拍谢瑾之的脸,“嗯?nu隶?”
谢谨之的指尖紧紧地攥入掌心,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过了片刻,终于像认命一样无力松开。事到如今,他的命运早就不是自己能选择。自己和家人的命运都被握在别人手中,不guan怎样卑贱,怎样屈辱的事,他都没得选择
“......nu隶这就脱。”
破旧的cu布衣服hua落,lou出白皙的shenti。谢瑾之虽是文人,但也开的了弓,提的了剑,白玉一般的shenti修长结实,肌肉匀称。
院子里的空气冰凉,xiong前两点粉红的rutou受到刺激充血yingting起来,让俊秀的脸上添了一抹嫣红。
脱到只剩一条亵ku的时候,谢瑾之的动作迟疑了下来,修长的手放在亵ku上缘,却反复下不了决心。
“主人,”谢瑾之ying着toupi向徐莺乞求,“请让nu隶留一条衣服。”
纤长的秀眉微蹙,徐莺冷笑一声,似乎在嘲笑这个nu隶的痴心妄想。
“既然是nu隶,主人想看你穿什么,你就穿什么。主人不想看你穿衣服,你shen上一缕布都不能有。”
谢瑾之又红了眼眶,似乎被欺负的不能忍受,但最终还是忍着屈辱,将亵ku脱下。
未经人事的粉红阴jing2暴lou在空气中,尺寸已然算超群,由于主人的恐惧而瑟缩着,雪白的屁gu圆runting翘,从纤细的腰肢往下划出一dao优美的曲线。
徐莺为这眼前的美景放缓了呼xi,虽然早就知dao谢瑾之生了一ju好pi相,但这白玉一样的人剥的赤条条地在自己面前,依旧是绝妙的视觉冲击。
谢锦之已经被巨大的屈辱淹没了,这样一丝不挂的站在院子里,虽然周围没有其他人,但光天化日之下的赤shenluoti依旧让他觉得自己没有丝毫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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