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嚣张就不怕法律制裁么?”
群主号又颇逗比的发了个“你猜呀”的表情包。
他shen后之人是江北的第一统帅,敢与华夏国大总统平起平坐的男人。
杀个把记者,又能算什么呢?
群里寂静了几分钟。
那群主号又发了个旧浪热搜截图,第一赫然由江北第一统帅打人变成了前朝太子爷的现状。
然后,他又发了一句话,“我还是希望大家平平安安的,毕竟大过年ting喜庆的日子,谁也不希望家里tou挂白,对吧?”
用鲜血染就的威胁。
记者们是靠嘴巴吃饭没错,但这饭却也是有命才能吃,自然乖乖pei合。
网络上暂告一段落。
至于江北那边,统帅府新出了一条军令。
“凡口出狂言,指摘统帅,污蔑统帅夫人者,以弑帅罪论chu1。”
还附带了几个受此刑罚之人的名单,皆是在统帅府门口示威游行的所谓“带tou人”。
此令一出,众人悚惧。
在江北,第一统帅就是名副其实的无冕之王,胆敢弑帅,无论成与未成,只要败lou,就会牵连父母族人,不单华夏国律法等着他们,还有江北军bu的一十三dao刑罚,也都得一一受过。
此刑罚立有百余年,全bu捱完还能生还者,不过十之一二。
此次军霖并没有牵连那些人的父母族人,只是追究本人罪责,已是宽容无比。
可为一男人让自己的军民受此酷刑,军霖此举更是惹得江北军民议论纷纷,谩骂声不断。
而后,统帅府再次发出一个名单,其上罗列数十个人的名字,以他们将第一统帅之事传至区外有通敌嫌疑,将其举家赶出江北地区,再不得踏入江北地区半步。
江北作为华夏国唯一一个自治地区,很多事情皆不受华夏国律法统辖,福利待遇也优于华夏国国民。
而且江北近两亿军民祖祖辈辈皆生活在此地,以通敌嫌疑被驱逐,算得上是到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了。
那些人离开江北后,皆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途径入了京城,再由总统府的侍从官为他们安排了新的shen份。
军霖看着底下人送上来的报告,chun角噙了抹凉薄的笑。
他与姜仲爵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
转眼便是一月以后。
在军霖的强权强压下,再无人敢在明面上议论他与添夏的事情。
他一直在奇怪姜仲爵为何接下来什么都没zuo,直到他与添夏婚礼的前一天晚上。
他们婚礼现场的安保系统遭到破坏,仅仅十分钟,他得到消息再派人赶到仅仅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便足以让那些人将他jing1心准备数月的婚姻殿堂砸的一片狼藉。
那一天,军霖把所有人赶走,一个人在废墟中待了很久。
添夏是在几个小时后军霖给他打电话说婚礼延期后才得到的消息。
因为他按着婚前三天不能见面的传统习俗以待嫁新郎的shen份在顾家待了3天,人不在军霖shen边,很多消息自然没人主动告诉他这个蓝颜祸水。
“夏夏,抱歉,我让你受委屈了。”
添夏匆匆赶到时,看到的就是军霖一个人坐在他们的合照前tou,那张5米多高的巨大照片被人恶狠狠的砸在地上,他们两个人亲密的牵手照也被人从中间拿利qi割开。
军霖看他进来,拉着他一起坐下,两个人紧紧相拥。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他在他耳畔呢喃,依旧是熟悉的温柔缱绻的音调,实则暗藏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