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舒服吗…”说这话的是裴肃,他正用手指亵玩着她的鸽ru,rounie出各种形状,又一下松开去看nai尖自然摇颤,明明是在一逞兽yu,却非要六娘正眼看他,“你喜欢的,对不对?”
tanruan的躯ti陷入丝hua的被褥里,ru尖上还挂着晶亮的涎ye,六娘抬起无力的胳膊,对着裴肃的脸扇过去,“都给你xizhong了,真讨厌...”
裴肃只当被小猫挠了一下,亲了亲六娘修剪齐整的指甲,又笑着去tian她的掌心,“是是是,我最讨厌。”
“还要,我...哈啊...”shen下的花di被观复han了出来,六娘不由弓起shen子对裴肃jiaoyindao:“我还要...阿肃,给我呀......”
雪峰上缀着的ru珠一颤一颤的,被这橙红的烛火映在墙上,倒成了连绵雪峰上永不落下的太阳。
裴肃爱怜地攀上雪峰,又低tou埋到她xiong口,吃下了属于他的太阳,“给你,都给你。”
听不得自己发出那般淫dang的呻yin,六娘咬住下chun强忍快感,却不想shen下花chun翕合全被观复的she2tou捕捉到了,蜜水止不住一般从花径涌了出来。
“唔…别,别,啊啊啊!”腰tun不断扭动回撤,六娘难耐地xie了一回,淫水都pen到了观复的鼻尖上。
tian净嘴角的蜜ye,观复抬起tou按住六娘的大tui,笑着看她蜷起的脚趾dao:“六娘,还要吗?”
余chao散尽,六娘大口chuan着气,以手背盖住双眼,强忍住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哼嗯…都不要睡了!”
六娘话音未落,观复的两gen手指就翻开花chun入了甬dao,搅弄起里tou的春水来,“如你所愿。”
《dong玄经》中描述女子阴深一寸曰“琴弦”,以手弹拨便能勾人动情,是最能让女儿家快活的宝地。
观复不会调琴拂弦,只依稀记得平康坊中乐师那迅捷的摇指,有样学样地抚弄六娘的“琴弦”,指甲背每每都ca过花di,仿佛如此便能奏响动听的乐章。
“呵啊…嗯,啊啊,太,太快了!”六娘受不住他“拂弦”,揪着被单落下泪来,从hou咙里发出的jiaoyin,都惹得裴肃频频侧目了。
不过,这咿咿呀呀的呻yin,落到观复耳里,倒成了动人的yin哦,引得他或急或缓地拨弄抽插,好似自己不是握刀持剑的武人,反是那技艺高超的琴师。
“阿肃,呜呜呜,快,快让他别弄了!我,我要不行了……”饶是观复并未有多深入花径,六娘依然高chao不断,甚至有濒临失禁的感觉。
听到六娘唤他,裴肃忙起来安抚人,吻上她红红的眼睛,又摸了摸她泛起热意得耳廓,“六娘,忍不住就叫出来吧,再大声些也可以。”
裴肃是见不得观复玩弄六娘的,然而今夜他已决心沉醉,自然少不得要与人同liu合污。他们都是男子,不guan面上有多正派公义,骨子里都是卑劣的,就算嘴上说爱她护她,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不免要趁人之危,忠于自己的yu望。
其实,在六娘shen下亵玩花xue的,是观复,也是他自己。
“哈啊…不,不行了,要niao出来了,呜哇…啊啊啊!”今夜喝了许多酒,六娘实在快忍不住了,不但拼命摇tou抗拒,还羞愤得蒙住了脸。
“六娘,都x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