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邈一步步挪动到镜子面前,取下黑框塑料平光眼镜撩起刘海细细观察起了自己的女ti。实在是很漂亮的女孩子,灵动的大眼睛也好饱满的鹅dan脸也罢,全是美人标pei,即使shen高一米七,偏小一号的tou面骨和颅骨也让她像个邻家妹妹,清纯无害。脸上带着两坨伤脸也是我见犹怜掌中之宝的美丽形态。
白邈看了五分钟才算看够,解开衬衫脱掉西ku,最后忍着疼慢吞吞把内ku脱了下来。林北川在她shen上留下的印记已经完完全全被陆雍的凌nue痕迹覆盖了过去,大tui内侧还有一些些凝固了的血痕,脖子和小nai子周围全是陆雍连掐带打造成的青紫色淤痕。白邈看不见背后,他隐隐约约看见一个ma桶形状的压痕,大概是陆雍压着他在ma桶上zuo到天黑留下的。
白邈掏出手机,给他妈妈去了电话,“妈,我……”
白邈妈妈打断了他嗫喏的声音,“小邈啊,妈妈在加班,你有什么事吗?”
白邈的眼泪溢出了眼眶,梗着脖子大声说dao:“妈,我变女人的事被人看见了,你加班吧,我会chu1理好的。”
听了白邈的哭音,白邈妈妈这才察觉到不对,她赶工的焦虑又加上了一层,忙慌张说dao:“小邈你怎么了?要妈妈回去看看吗?”
白邈平复下呼xi,强自镇定下来,“妈,你忙吧,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一时情绪激动了。”
白邈妈妈被案子压着实在是走不开,于是被白邈东拉西扯地搪sai了过去。她思量再三,最终打开家族群许以重利邀请白邈的家里蹲表哥白逸去白邈那里看看才重新埋tou回去干工作。
说回白邈这里,她挂了电话后找出剪刀和电动推子,先是把一tou菌形tou发剪到两三厘米的长度,接着用推子一把推成了均匀的mao刺tou。
这个过程里,她只觉痛快,去他妈的伪装。
一开始被陆雍发现她是害怕到了极点的,等到她习惯被这个秘密暴lou的恐慌凌迟之时,她释然了,原来这个秘密爆炸他妈的是这个感觉,也不过如此,接着就是否定之前那个嗫嚅傻bi1的自己。
所以白邈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仔细观察自己的女ti,她在习惯之后推掉了碍事的tou发,毕竟她的女ti就像自己的双胎妹妹,简直是相似到mao孔,所以白邈在坚决否定过去的心态下完全接受了自己那美得惑人心智的女ti。
她在浴室里把粘pi肤上的tou发冲掉,之后胡乱ca了ca躺倒在床上luo着睡了,她家门口陆雍和林北川还在哦哦打鸣要恁死对方,这些噪音全被墙bi挡在墙外,完全没有影响到她。
白邈已经把林北川和陆雍忘到了脑后,这两个一个见色起意一个nue待狂,她guan他们去死。
白逸收到婶婶的传召,连夜打包好了行李,等着一早就开车去看自己的小堂弟,而白邈剃完tou就困觉了,对家族群里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白逸打包好几shen衣服和游戏机放一个小行李箱里,刚转shen,白重岩就拎着自己心爱的玩ju们偷偷打开行李箱的锁准备sai到里tou去,被有所察觉的白逸抓了个正着。
白逸扶额,叉腰叹dao:“我的小祖宗,你要干嘛?”
今年五岁的白重岩扯着幼nen纤细小嗓子闹dao:“爸爸带我去,我要去!”
“好好好,带你去带你去。”白逸怕了白重岩的高音攻击,一会儿招来他们家的女皇就不好收场了,他连忙屈下安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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