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苟老幺在他儿媳妇面前再三保证不会再犯,可终究是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
说得难听点,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忍了不到半个月,他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隔bi他儿子跟儿媳妇欢爱的声音很大,他靠在墙角,脸色泛着chao红,kua下那玩意儿发tang发ying,他用尽了办法也没有让自己释放出来。
也不知dao过了多久,隔bi卧房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又在不久后听到了外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他儿子已经离开了。
苟瑞祺要去外地出差,晚上的飞机,得一个星期以后才会回来,下午吃饭的时候已经跟他dao过别了。
苟老幺闭上眼睛,回忆着刚刚自己儿媳妇的jiaoyin,可结果还是跟刚刚一样,自己的那gen东西除了时不时吐出点晶白yeti之外,gen本she1不了。
他有些无望的拍了拍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小兄弟,后者只是调pi的冲他敬了个礼,依旧昂扬bo发。
“唉”
苟老幺叹了口气,rou了rou发麻发僵的tui,准备下床去冲个冷水澡,刚走到门口,外门就出现了声响。
苟老幺顺着门feng看过去,是他的儿媳妇披着睡衣赤着脚走去浴室,苟老幺看着她儿媳妇胴ti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立刻推开门,双眼赤红的盯着她看。
柳如意在后面发出声音的瞬间把睡衣往shen上裹了裹,继而转shen看向自己的老公公。
见他一副饿狼般的注视着自己,眼底hua过一丝嫌恶与不耐,她视线移到浴室门口竖着的拖把上,心里盘算着几下能把她这个老公公打趴下。
可当她刚把拖把拿手机,她的老公公就已经朝她跑过来,一把扯过她的手,不住哀求,“如意…你,你帮帮我…”
帮帮他?
柳如意垂眸看了眼苟老幺kua间ting立的xingqi,了然的笑了笑,她丢了拖把,“砰”的一声砸到地上,把苟老幺吓得浑shen一颤。
见他这副样子,柳如意勾了勾chun角,有些恶劣的开口问,“爸,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一句话,问得苟老幺面红耳赤。
他看着自己的儿媳妇,看着面前这个笑yinyin望着自己的儿媳妇,现在的柳如意没dai眼镜,一双美眸波光婉转,像han了一汪水,却没有柔情,而是如冰一般,凉薄,冷漠,直戳他心间。
他觉得,他在自己儿媳妇面前,好像一丝不挂,所有心事都能轻易被她看穿。
苟老幺咽了咽口水,“帮我…让我得到释放…”
柳如意把手从苟老幺手里抽出来,“爸,你这是在求我么?”
“……是。”
苟老幺闭了闭眼,肯定了她的问话,“我…求求你。”
他有一种直觉,柳如意一定能帮他。
“可你这不像求人的态度啊~”
柳如意还是笑,可苟老幺能看得出来,她的笑里,满满都是恶意。
他有一点想退缩。
可又想到自己刚刚一个多小时都she1不了的老二,只能ying着toupizuo下去。
“如…如意,你想让我…让我怎么求你?”
柳如意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笑容瞬间在脸上消失,她红chun轻启,缓缓吐出三个字。
“跪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