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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过后,白扶着墙在屋里走了几步,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试着在厕所里释放一些出来,可是没有用,一看到ma桶他自然地锁紧niaodao,gen本挤不出半滴。他甚至试着放下自尊在ma桶前抽打自己的屁gu,然而自己打自己起不到效果,而他又不敢大力地抽打别的地方从而被她看出什么端倪。最终,他看着时间,在九点前用领带狠狠地扎紧了自己的分shen,避免在她的眼前再次失态。
白一直等到九点半,才等到敲门声。他ca去额tou溢出的冷汗,整了整衣服,按捺住shenti的不适,努力装作自然的模样开门迎接莫。
莫先对自己的迟到表达了歉意,因为晚上那群客人的问题延迟一下,随后又客套的询问了几句白在这里是否住的舒适。寒暄了几句后话题才转到正题,莫带来了这次嫁祸给白的作案证据,试图和白一起分析出是谁会这么zuo,内应又是谁。两人讨论了半天,白答应在不惊动内应的前提下先找出他,另外pei合莫对外放出他被莫秘密拘留的假消息。其实也不是假消息,只是对外让他们以为莫中计即可。两人聊了半天不知不觉就快十一点了,白好几次瞟了时钟,但终究什么都没说。
“好了,真抱歉耽误您的休息了,别的消息我明天整理一下再发送给您。”莫起shen准备离开了。
白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过了十一点,他的脸色有些许的灰白,但仍强撑着微笑dao,“能获得莫总的信任已经不容易了,能为莫总效劳是在下的荣幸。”
“那就预祝我们联手早日成功找出某后黑手吧。”莫主动伸手,准备和白握手告别。
白迟疑地伸手,虚握了一下,赶紧抽手,但没想到被莫一把抓住了。
“白先生shenti可有什么不适?”她皱着眉顺着他的手给他把脉。“我怎么也是医药家族出shen,医术也略懂几分,白先生的手冰凉还有虚汗,心tiao又极快,可否告知shenti何chu1不适。”
白张了张嘴,后背的冷汗早就shi了又干干了又shi。他现在浑shen都不适,可最不适的地方,又怎么能告知他人,尤其是她。
莫的脸色写满了担忧,见他不言不语,似有所隐瞒,也就强ying地要求他坐在床边,开始给他zuo进一步检查。她差人拿来了听诊qi,在白没什么力度的推拒下把他平躺着床上俯shen从tou到尾检查。
莫听见他的心tiao越来越快,本来有些虚白的脸色也泛了一丝红色,他yu言又止几次,最后放弃般仍有她举着听诊qi上下检查。她检查他shenti的模样非常的认真,他忍着难受专注地看着她,她为自己担心的模样太令他着迷了,因此就算拼着被她发现问题的不安,他沉默地随着她在自己shen上折腾。但她的听诊qi压在他的小腹上那一刻,他仍忍不住倒xi了一口凉气。
“怎么,果然是这里不舒服是吗?”她皱着眉用手指轻轻按压下去,直接惹得白满tou大汗惊慌失措地蜷缩起来。
“你......你为什么不.......”她似乎有些无措,明明已经憋到这种地步了,他怎么还任由自己这样耽搁。
“无碍,我只是,不想耽误正事。”他虚弱地摇摇tou,抿着苍白的chun解释dao。
“放屁,什么正事。哪有你的shenti重要!”莫没有来的火起来,她狠狠盯着他,直把他看着低下了tou。
“对,对不起,那现在能否.....”他有些可怜地低声dao,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莫压下xiong膛里的无名之火,本想赶紧出去,又深觉哪里不对。不对,他昨天还没憋到这地步就失禁了,今天怎么可能能忍那么久。还有他的冷汗,不对,他还瞒着自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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