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没有人想得到,往日人人艳羡,高贵不可攀的北市市长独女,如今只能窝在一个偏僻的孤儿院里,为了生存而委shen于男人shen下。
即使在当今大力宣传男女平等的时代,许多女人骨子里仍旧是瞧不起男人的,重女轻男的思想依然随chu1可见。
很多有钱人家仍旧公开实行一妻多夫制,即使有些女人表面上实行一妻一夫制,背地里也是养着数不清的小情男儿,普通人家的女人也会背着家里的悍夫偷偷的嫖娼或者和隔bi的小寡夫偷偷情之类的……
总之一句话,是女人就没有不好男色的。
当然,也偶有例外,不过只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罢了。可以忽略不计。
毕竟,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判断一个女人有没有魅力,就看看她拥有的男人的数量多不多了”。
而安艳正是谷椱所chu1的这所孤儿院的院长包养的小情人之一,今年三十二岁了,而李院长今年正好达耳顺之龄。
安艳原本也是这所孤儿院里的孤儿,年轻时由于样貌姣好,偶然被院长看中,便当作小情人儿养在此chu1,至今也有十来个年tou了。
谷椱今年十三岁,由于shenti的超常发育,和正常的十八岁女人发育也差不多。
自从两年前的开荤以及某些原因,在识得其中趣味后,谷椱ti内的xingyu便一发变得不可收拾,好在近来稍稍稳定下来了。
和安艳的情人关系始于一年前的某个夜晚。
月黑风高夜,男怀勾引,女怀顺意,孤男寡女,天雷勾地火,情yu便来势汹汹不可挡……
好在李院长待在孤儿院的时间并不会太长,一个月里也就例行来个一两日便走,因此两人的肉ti关系也得以继续保留。
两人就此悄悄维持了近一年的情人关系。
安艳对于谷椱的shenti可是迷恋得不行。
毕竟,一个正值青年的饥渴男人,整日面对着一个正值青春活力的少女,心思不活络活络才是奇怪呢。
安艳近来好像对谷椱起了不一样的心思。
也难怪,一个俊美又聪明的女人,活好qi好,偶尔又ti贴ti贴,时间长了,相信没有几个男人能不陷入情网中。
于是在两人私下偷情时,安艳偶尔会liulou出两人一起私奔的念tou。
当然,这种念tou是比较隐晦的liulou出来,毕竟安艳也是个聪明谨慎的男人。
不过这种隐晦的念tou自然被谷椱轻易察觉到了,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她gen本不喜欢他,对他也没有什么男女方面的情感,和他上床也只是为了生活的更好以及发xie下shenti的生理需求而已。
而他一开始也不过是被她的容貌和shentixi引罢了。
呵,多么肤浅的男人呀。
至于自己shen份转换之间的落差,谷椱如今似乎没有太大感觉。
可能由于在失去一切的时候,她还太年幼;抑或是时间liu逝的太快,她早已记不太清拥有一切是什么感受了。
但她永远记得一个带着威严却不失慈爱的女人声音在她耳边时常响起“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所以,为了活下去,为了好好的活下去,她可以不惜任何手段,哪怕是委shen于男人shen下。
毕竟,活下去远远比尊严要重要的多。
谷椱收回打量镜子里的人的视线,拉开了浴室的大门,悠悠走了出去。
屋内的男人早已不在,原本被两人的情事搞得凌乱不堪的床铺也被整理得干干净净。
之前紧闭的房间窗hu也被打开,进行通风透气。早前火热暧昧的气氛也被夏夜晚上微冷的清风带走,徒留下一地微凉。
谷椱走到窗前,她抬tou看向窗外天边悬挂着的月亮,静静地凝视了好一会儿,才抬手关上了窗hu。
她掀开纯白的被子,伸手一摸,躺了进去。
唉,夜晚缺乏一个男人来nuan被窝,总是冷的。
她不禁莫名其妙的想到。
明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希望会更好。
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一瞬,谷椱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