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这才到哪,就装不下去了?”
哪怕只是站着什么不zuo,陆渊周围也挤满了人,有的是人争着献媚。
林书音站在陆渊对面,隔着两三步的距离,“陆哥,我来看账。”
吧台突然换了首歌,电磁干扰话筒蜂鸣,嗡的一下耳朵都快聋了,一个酒瓶子啪的一下扔向一楼混音台。
“不会用就把手卸了。”
DJ连忙切歌,手捂着麦克风生怕再吵到这位难伺候的主儿,歌曲换成了节奏舒缓低沉的Deep House,人群很快重新tiao动。
陆渊手一伸,就有人斟酒,歌曲音量不减,说话的声音直接被淹了,林书音只好提高音量,又重复一遍,“陆哥,我来查账。”
跟个蚊子似的,说话那么小声,陆渊盯着林书音开合的红chun,喝了口酒,猛地靠近。
距离一下子拉近,林书音潜意识后退,只见陆渊弯腰,将耳朵凑近,嗓音富有磁xing,“大点声。”
他故意的吧,还得多大声才听见,林书音也凑上前,故意朝陆渊的耳朵扯着嗓子喊,“我说!我来查账!”
比声音更快到达感知系统的是甜腻的馨香,陆渊侧目看向香源,视线从那双狐狸眼hua到红run的chunban。
林书音被盯得心惊,冲动了,不该那么大声,吵到这位大老爷,也不怕陆渊一个酒瓶子给自己开瓢。
林书音没反应过来,一步之遥的许舟看得清楚,陆渊视线停留过的地方都一目了然,他太清楚男人的肮脏,尤其是面对扑鼻的芳香更难抑制,可这不是陆渊冒犯林书音的理由。
或许是许舟的视线太过锐利,陆渊拧眉回视,看见人后不禁嗤笑。
不过是绿林社养的一条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陆渊直起shen,shen高本就tingba修长,直起shen来投下大片阴影,压迫感十足,再让许舟待下去恐怕命都保不住。
“你先出去。”
三楼包厢清了场,屋子里只有对立而坐的两个人。
桌上有新上的酒水,林书音开了一瓶最烈的伏特加,厚bi宽口古典杯里装满无色透明的酒水,水晶玻璃质地,灯光一照清亮晶莹。
满满一酒杯没有冰块,不掺一丝水分,林书音一口饮尽,倒扣在桌上,“之前我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陆渊仰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要“赔罪”这一杯酒远远不够,林书音自然明白,直接抱起酒瓶子往下灌。
口味凶烈、劲大冲鼻,仿佛有团火在口腔和hou咙里燃烧,可林书音不敢停,她被拖在安城无法离开,就只能化敌为友以求保命,哪怕今天把胃喝穿了,只要陆渊满意,自己就有活路可以走。
“咳咳咳”
半瓶下肚,恶心的想吐,林书音跌坐在座位上,辛辣口感bi1出生理眼泪,略显狼狈,可陆渊没有叫停,她就得继续。
整瓶喝完,tou昏脑涨,林书音扶着桌子站都站不住,开了第二瓶酒,瓶启都拿不稳,连试好几次才打开。
陆渊按亮灯光,包厢白亮如昼,墙bi镶嵌了一整块玻璃,zuo了单向可视的玻璃墙,遥控一按,玻璃透明。
玻璃通向的是一个密闭的小房间,几个魁梧的肌肉男赤luo上shen,dai着拳击套对着一个沙袋拳打脚踢,酒意上tou,思维迟钝,林书音还没想明白就被扯到玻璃前。
胳膊被拽得生疼,shenti也被控住,陆渊站在shen后压着林书音ding到玻璃上,“千万别闭眼,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好戏。”
尽guan玻璃隔音听不见声音,但沙袋都被拳tou打出凹陷,足以可见肌肉男的狠厉。
沙袋怎么会凹陷?林书音恍然意识到沙袋里装着的是人。
陆渊笑了声,敲了敲玻璃,房间里肌肉男放下沙袋,从沙袋里gun出个血人,已被打得看不清面容。
可林书音认出了,是自己shen边的陈耀,每次查账都由他陪同,只是这次情况危险,许舟shen手不凡,于是只叫了许舟一人。
她是要承受陆渊的怒气,可从没想过要拖累别人,陈耀在自己shen边兢兢业业,手上干净不沾一滴血,zuo人要讲良心,让陈耀代自己受过,这种事她zuo不到也无法接受。
“陈耀两年前才到我跟前zuo事,和四年前……唔”
手腕被一nie,关节错位,疼痛难忍,林书音艰难解释,“不关他的事,让他走。”
她应是脱臼了,一句话说得费力费神,额tou布满了细密的汗珠,shenti被压住动弹不得。
房间里的殴打变本加厉,林书音抬起另一只手,还没碰到衣角,就被陆渊狠狠按在玻璃上。
好疼,林书音闷哼,又不愿如陆渊的意,很快忍住,求饶不guan用索xing不再开口,红着眼看向玻璃那tou的惨状。
“这才到哪,就装不下去了?”
后面看两人姿态亲昵像是在咬耳朵,可离近了看,被压着的女人手腕红zhong,眼里满满的恨意,男人倒是心情不错,笑得散漫不羁,带着一丝痞气。
不知男人在女人耳边又说了什么,让人停止了挣扎,房内安静,唯有玻璃后的酷刑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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