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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着被她摸就摸吧,她喜欢就好,反正他也舒服的。
而停了动作撑在她上方的黎远,也像那天一样,俯揽住了她。
黎远摇,捧住她双再次抽送起来。
他无声无息地把眼镜丢到枕旁,另一手似白鲨,猛扎进被子里,一口叼住那条还在作坏的小鱼。
仿佛是一次又一次从高空一跃而下,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是酣畅淋漓的爽快。
次冲撞都让她的滋啦滋啦地过电,泪水和爱是春夜里藏不住的月光,溃堤似的往外。
黎远服用的那款避孕药号称能持续二十四小时有效,但实验证明,只有前六个钟能达到百分之百的效果,之后成功率会随着时间逐渐降低。
黎远人也潜进被子里,没松开她的手,还要架一条在她的上。
他还没,邵遥稍微平缓了呼后,主动问他要不要试着别的姿势。
他侧躺着,在一室昏暗中也能飞快寻到她的眼。
她躺在床上,像那天在M-ROOM里沉进池底。
像小娃娃揽着钟意的公仔那样,把她锢在前。
高来得自然而然,和窗外的雨一样。
黎远忍了一会儿。
邵遥装傻扮懵:“负责什么啊?”
邵遥忍不住了,好家伙,直接贴着她手心了一下。
邵遥刚醒,思绪本来就有些脱,想东想西,没留意到那小兽早已苏醒,在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中,出尖牙利齿的真实面貌。
这妹妹真是会享受,自己舒服了就半睡过去,留他一人箭在弦上。
黎远半阖着眼用意志力“消火”,糊:“不,刚帮你干净的时候,你那里有点。”
他没忍住,把黏稠推抹到她上。
瞧见女友一双黑眸睁得圆又大,十足十生理课上准备举手向老师提问的好奇少女模样,黎远没辙叹气,自己是搬石砸自己脚。
但就算已经过了“黄金时间”,邵遥知黎远还有另一手准备。
她恶人先告状:“你干嘛啊?吵醒我了!”
她坦然面对的快感,没有羞耻,没有压抑。
手里那物什几秒一变,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半。
他哑着声音说,如果换姿势的话得先出来,而他一秒钟都不想离开她。
先是松开她的手,再把她揽得更紧,他闷声:“不摸了不摸了。”
“哦?你边睡边摸我,还要耍赖?是了什么梦啊?一直摸一直摸,摸了是不是你负责啊?”
差那最后一点是用手弄出来的,白浊沾满她平坦小腹。
……
“啊!”
邵遥这下清醒了,本能想逃,手却被黎远紧紧摁着,压在那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鼓上,动弹不得。
自私的,强行的,让她沾满他的气味。
可他下那位兄弟有些食髓知味,才被弄了两下,就蠢蠢动起来。
一说完,手又被压得更紧了。
黎远睨她:“你说呢?”
再弄下去又得烧起火。
黎远凑过去吻她的鼻尖,低低笑着,声音醇厚似酒,“我不,邵小遥,你得负责。”
“但我可以负责的啊。”邵遥仰轻咬他下巴,“这次我睡了多久?过去六个小时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