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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金宁轻嗅女孩上显得无比温的馨香气息,感受着绵绵贴着自己的感,吐息不由紊乱,变得灼热,她叹:“清婉……”
沈金宁慢慢吐气,面上有了点红,她神色略,爱怜地看着美丽的女孩:“婉婉,就由宁姐来,怎样?”
青涩女孩和成熟女人,挤着,姿势亲密无间,面话里的内容,却暗藏着无比罪恶的买卖。
八年前的她本无法想到,有一天,明明对同并不感兴趣的自己,也会被女孩的魅力所俘获,沦为她的裙下臣。
她爽快点,发丝微动,过沈金宁的手背,瘙得女人手指弹了弹,又难耐地握紧。
每周每月会所有小考大考,考的都是未来工作中要用到的内容,和人际交往。
沈金宁心里无比贪恋,嘴上却在说出已经思考了良久,不容更改的冷酷话语:“……清婉,规矩不可破,你得为会所工作了。”
可为什么,此刻的心情如此灰钝,没意思透了,如此了无生趣。
在开苞之后,花卉们才可以上架接客。
如果沈金宁看到现在的清婉,她将会知自己所拥有的从来不过是包装过后的劣质品,真正价值连城的宝藏,永远不会在外人面前显。
“呀!柏柏余余回来了呀!今天怎么放学这么早?”
“姐姐!”
沈金宁心里压抑的爱意愈发澎湃,激动之下,朝她垂涎已久的香探了过去,贪婪地钻进清婉香甜的口腔,勾着清婉小巧的,如痴如醉地品尝。
这同时也会形成一种关系,拥有了花卉第一次的“老人”,对“新人”有了责任,在这行当中必须好好照顾他们。
大的小脸,乌黑茂密的发丝垂在弧度饱满的前,一双长柔韧匀称,行走间腰款款,一举一动都仿佛在勾人心弦,可她偏偏拥有双纯净清澈的美丽水眸。
清婉眨了眨眼,讶异了一瞬,虽然觉得奇怪,但在反应过来后,很快便高兴地说出了愿意。
这才是清婉完全卸下心防,真正轻松笑起来的模样,只会出现在她如今唯一的家人――两个弟弟面前。
她对着镜子扎起披散的发,上美勾人的气质也随之一收,变得利落清冷起来。
沈金宁眼痴迷,定定地盯着女孩。
沈金宁忍不住了,伸手拉起跪在边的女孩,将她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上。
清婉看着镜中的自己,眼里现出一抹茫然,明明事情都按照自己所想的发展了,沈金宁她的引路人,再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了,她这五年里所的努力,终究是没有枉费。
会所的培养已经成了系,从内到外,从才艺学识到脸材,情事上的技巧能力,再到官的培养训练调教,这八年下来,就算是再平平无奇的女孩,都能被训练成勾魂夺魄的尤物,更不用说会所心挑选出来的种子。
这很好地取悦到了沈金宁。
繁花会所和别不一样,不会对外出卖花卉的初次,花卉们的初次,都是交由他们的师哥师姐,让熟练工种引他们入门。
清婉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她早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甚至还奇怪,为什么其他组“同学”都已经有了客人,自己这一组却半点要接客的意思也没有。
已经了,沈金宁小腹痉挛了一下,随即下热涌出,竟是就这么起了望。
女孩走了进来,随手关上门,朝沈金宁扬起个温柔甜美的笑,走近后,女孩主动弯下膝来,跪在地毯上,紧紧依偎在沈金宁侧,仰望她,饱崇敬地声唤:“宁姐。”
这是一个世间极少有,惊艳得令人忍不住屏息的女孩。
“那是哪个哥哥来给我开苞呢?”清婉没有半点羞耻心,说着淫词艳语,坦率而好奇地问。
沈金宁紧紧揽住清婉,想干脆将她进自己骨血,从此再也不必分开。
“宁姐姐叫我有什么事吗?”清婉歪着脑袋,专注地看沈金宁,眼里仿佛只能存留下她一个人。
弟弟们放学了,打开门,看到卫生间有灯亮起,知清婉在家,都兴高采烈地朝着清婉来,然后扑进她馨香温的怀抱。
清婉独自一人回到家中,快步走进卫生间,抽出张巾,对着镜子了,又接了杯清水漱了口。
清婉在明面上成绩中规中矩,的考总是极优,人际交往却总是吊车尾,还险险过不了在上架前的最后一关考,好似除了天生优越的脸外,其他方面都拙劣不堪。
清理掉不喜欢的滋味,清婉神色归于平静,再没有了刻意表现在沈金宁面前的纯真与崇拜。
清婉灰暗的眸底随着弟弟的归来突然迸发出光亮,她微微弯下腰,公平公正,一边抱一个,将两个扑来的弟弟稳稳接住,噙着灿烂笑意,扬起纤长的天鹅颈,亲昵地贴了贴他们脸颊。
没人知,她不过是在藏拙而已。
八岁就被养在会所里,清婉在某些方面的观念,已经被彻底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