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还没看到人,女人压低后饱情意的声音率先传入清婉耳中。
单手将箱子的锁扣打开,再抬起箱盖,沈金宁了手里的柔荑,给她介绍等会要用在她上的。
年龄大了一轮多的女人,历经了三十多年的世事,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某一天会栽在小女孩上,深深地迷恋,心甘情愿。
手里提着的箱子摆到桌上,沈金宁轻轻一扯,让清婉过来看。
箱子里正中央被妥善嵌放在防撞海绵当中的,是一支透明的水晶,上是一朵朵山椿花的浮雕――清婉在会所里的艺名,便是山椿。
清婉的房间就在弟弟房间的隔,沈金宁拉着清婉进屋前,瞥了眼旁边紧闭的房门,回朝清婉调侃一笑:“两个小子睡熟了?”
这样好的清婉,如果能只属于自己就好了。
被清婉投怀相送,沈金宁心里一阵满足,她顺手握住女孩的细腰,往自己上按,如此可人儿乖顺地投入怀中,沈金宁爱怜得恨不得将她进里。
清婉完美的笑颜中短暂出现一条裂,又在顷刻间合拢,她努力控制着,不让心底的不寒而栗带出明显的颤抖,眠着自己不要有任何正常人的羞耻心,去接受面前的一切。
有些等不及了,沈金宁一口叨住女孩近在咫尺地,贪婪地逗缠,浅浅地解了饥渴,这才放过她已经被得红的,牵着她往屋内走。
于是干脆转紧紧抱住沈金宁,仿佛此刻的颤抖是因为过于欣喜,清婉强迫自己依恋地看着沈金宁,口吻羞婉转地唤她名字:“……宁姐。”
百般情绪都现在这两个字中,沈金宁眯着眼仔细品尝,缓缓出一个满意的笑,她手掌从握着的细腰往下,了少女弹极佳的翘,然后溺地一拍:“婉婉,来为我上它。”
就在此刻,沈金宁心中的某个想法逐渐萌芽,并愈发坚定。
清婉此刻的眼中仿佛只有沈金宁一人,无比专注的视线足以让任何一个被看的人彻底沦陷。她温柔又羞涩地点,细声说:“嗯,所以宁姐今晚怎么对我都可以,小柏小余不会来打搅。”
沈金宁拉着清婉进了她的卧室,卧室空间很大,其中最为醒目的,是一张几乎占了整个房间三分之二的大床,其余的东西乏善可陈,和八年前清婉住进来时的模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可惜这不可能。
上就到,她之前为了哄清柏清余花了太多时间,得加快速度才行。
沈金宁另一只手里提了只箱子,被牵着走的清婉垂眸看了眼,接受了八年会所的教育,对其中存放着的东西心知肚明。
清婉嘴角僵地拉了拉,迅速牵出一抹欣喜笑容,关掉风放下,转如小鹿般活泼地朝沈金宁奔去,扑进她怀中热情地搂住女人纤细的脖颈,手指撒地缠绕她披下来的卷发。
沈金宁将清婉搂在怀中,在她耳畔笑呢喃:“等会,我便会穿上它,见证你的第一次,清婉,我的山椿,这会是你送我的艺术品,明天我会将它送去永久理,然后一直珍藏下来。”
洗完穿上睡袍出来,发才到半干,清婉家锁住的大门被人从外边打开。
沈金宁一贯的形象是发在后脑勺扎成团无比干练的女强人,像这样慵懒地披下来,多了妩媚柔和,连清婉都是第一次看见。
但至少,她能够将清婉护在羽翼下,让清婉走不出自己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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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也控制不住,清婉能感觉到,手指尖都开始细细抖动。
沈金宁眼神一下变得极深,她呼错乱了几息,牵着清婉的手掌无意识地收紧,像是永远也不想放开,放开面前这暂时未被人发现的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