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纷扰间,茶微凉,青年随手放下,起关窗,掩上了一室灯火。
“纪念……”温迪凑近了盯着她的眼睛,碧色的眸子里满是柔与祈求:“不要生气啦,好不好嘛?”
是的,没有什么烦恼能存在千年。但是某个口口声声说爱她属于她的少年,五百多年来一次都没来找过她,纪念比起生气,更多是觉得委屈。
温迪的上是清爽的风元素味,掺杂着些许西利亚花的清香,或许还有一些莫名的酒味。
玩战术的心都脏,她这个小年轻揣摩不来。
那是一朵西利亚花,用神力保存的很好,甚至还保持着刚摘下来时艳滴的样子。
――
温迪被她的贴贴弄得有些舒服,闻言吐了吐,侧在她颈间蹭了蹭:“诶嘿,一些意外啦。”
“让我想想,罚我给你唱一晚上歌?嗯嗯,如果是诗歌的话,我可以为你即兴作好几首哦。或者,”少年清稚的嗓音宛如恶魔的低语:“如果你想的话,对我什么都行哦……嗯?”
“诶――对不起啦!”温迪没有急着解释,见少女没有反应,便凑前去环住她的腰,把脸埋入颈间汲取少女清冷的气息:“那你来惩罚我吧?好不好嘛?”
“我要说的故事,开始于数百年前。
“!”纪念瞪圆了眼睛,他人眼里只显得冷漠危险的凤眸在温迪眼里却像只无辜小动物的可爱圆眼一样:“我没生气!”
随风飘扬的风灵,遇见了来自璃月的少女;
她伸手贴向温迪的口,感受手掌下有力的心:“你的神之心呢?”
宛若一声轻叹,少年手腕微动,勾出最后几音符:“怀着对少女的思念,风灵陷入沉眠。”
另一。
如烈焰般火热的爱意化了时间铸就的坚冰;
神罚,降临于世……
少年人眉眼致,垂眸浅笑,白皙纤细的手轻轻拨弄怀里的竖琴,轻盈叮铃的琴音回在夜空下。
哼。纪念斜睨他,结合帝君的卸任,心里也知这两个原初七神心里肯定有自己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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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为我留下吧!]
少女吐的爱语,宛若甜甜花酿就的蜜;
少女从鼻尖哼哼了一声,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憨,又赶紧正经:“你没有错,是我一开始就没认出尊敬的风神大人来,我是笨。”
少女乌发红,深邃眼眸仿佛漆黑的夜空;
纪念的脚程并不快,但风神的痕迹总留的恰到好。兴许是知少女有多墨迹,温迪也没有走远。刚出璃月港,纪念便看到了站在湖边的少年影。
……”
少女勾:“我可不敢如此冒犯风神……等等,”她握住了少年的肩膀,低下轻轻嗅闻:“你的气息……怎么变弱了?”
人类紧的脚步及了天理的逆鳞,
“……巴巴托斯。”如水夜色下,少女姿,声音清冷:“找我有事?”她从到尾听完了游诗人的表演,现在羞赧得只想转就跑。
纪念闻言更委屈了:“……那你不来找我?”
――也就天浪漫不务正业的风神才干得出来这种事吧。
她随手放开温迪,转想走,却不想被少年顺势攥住了双手。
少年的手白皙绵,指甲也修剪的圆粉,与她的手十指相扣,的掌心紧紧贴着她的。
他像只猫儿一样低蹭了蹭纪念的手,绵绵撒:“我错啦,阿念,原谅我好不好?”
这种感觉……似乎跟卸任后的帝君有些像,整个人少了些许神。
她追逐着风而来,腔动着灼人的烈阳;
温迪没有松开纪念的手,反而合拢双手将她的捧在掌心,面上依旧挂着笑容,碧眸深闪着狡黠的光:“好喔,没有生气。”
风灵动摇,于是化作一柔风,连在少女指尖……
然而欺瞒带来的爱情是易逝的沙;
“诶――不要这么生分嘛。”温迪从站着的巨石上下,浑裹挟着夜风中的气凑近纪念:“我更喜欢听你叫我温迪哦。”
“不是哦,纪念不是笨。”温迪语带笑意,从怀里掏出一朵花,踮着脚插入少女发间:“你是我的女孩,是我的西利亚花。”
[不如,就此停驻。]
但毋庸置疑的是,本应是神明的温迪,上属于信仰的味反而变薄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