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罗点。树远有点紧张,抿了抿,然后一只手扶着她的脸,侧与她的嘴贴在一起。他闭着眼睛,只是这样贴在一起。她主动伸出,扫过他的、口腔和牙齿。树远从来没有接吻过,第一次就被这样亲密接,有些错愕,呆呆地定在那里。口腔内腻温热的感如此真实。
“凉快一下,脑子也会舒服很多。”
树远不想听到这种话题,打断了她,说:“那也不行,我们没结婚。”
“我们已经是恋人了。”烟罗说。
“你说,你喜欢我。”
树远握着烟罗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你。”
“好凉快。”树远说。
“我也喜欢你。”
“天气真热啊。”烟罗说。
“对,我们只能接吻和拥抱,不能那种事。”
要的。女子之识字率和学历总不如男子,女校的存在很有必要。”
“我不说,你就不告诉我?”
“是啊。而且人打扇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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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会怀孕的法,我们可以……”
“他们大概都不会觉得累。”
“是。”树远早就知烟罗知他喜欢她,但他还是有些局促不安。
“我屋子里放了冰块,电风扇一可凉快了,我们进去吧。”
“但你可能会怀孕。”
“我还是……”
“对,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在女校教书。我们谈国家未来的时候,绝对不能忽视在几千年里更受压迫的一半人的未来。她们一站起来,我们的力量上就变成了两倍。”
“当然。”
不知不觉,烟罗的手抚摸着树远的,伸向了某个地方。被这么一接,的反应让他非常羞耻。他主动结束了这个吻,嘴和脸颊有点红,直接站起来,后退几步。他没有想到她这么主动,也没有料到他们的关系进展如此迅速。
“可是夫妻生活也很重要,若婚前不了解这方面,万一男人不能人,女人吃亏了怎么办?”
“不,我不会。但如果是其他男人,他可能不是好人,毕竟这件事吃亏的总是女人。”
“夏天很快就会过去的。”树远说。
“我……我觉得这种事情要结婚了才能。”树远说。
“那我们可以谈恋爱吗?”
“这……”树远犹豫了一下,说,“婚姻应当是自由的,哪怕没有理由,女人也可
“你呢?你累吗?”
二人早知对方心意,却一直没有人主动开口。烟罗厌倦了这样的暧昧游戏,她拉着树远的手,纤细的手指压在他的手背上,说:“你喜欢我。”
夏天的夜晚带着沉闷的暑气,半片月亮高高挂在天穹。烟罗穿着布料轻薄的短袖旗袍,外面是一层手工丝。她和树远站在庭院的一丛竹子旁边,看着竹子投在地上那纤细错落的影子。一把玉骨苏绣扇搅动着她边的空气,一把大蒲扇的风也扑向她。
“我……”
“我又不是女。”
树远第一次到烟罗的卧室,这里被霜台和雪阁收拾得非常干净,还带着淡淡的熏香味。烟罗随意地坐在床沿上,示意他坐在自己边。他拿了个凳子放在床边,而后坐下。冰块的凉气被风扇过来,很是舒服。
“不累,我也是给自己扇的。”
“要是怀孕了,你会抛弃我?”
“我可以吻你吗?”
看着树远羞涩的模样,烟罗笑了笑,说:“难我们只是接吻吗?”
“可是,西方小说里面,痛苦的人也多是女主。除非单的男主爱上了有夫之妇,他永远得不到这份爱情。”
“雪阁老是说风扇容易受凉,要人打扇才好。”烟罗说。
“不太久就行。”
“我本以为你也想要这个。如果是西方小说的话,主角一见钟情,别说双方未婚,就算双方已婚都可以一夜激情,成为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