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罗的陷进床中,好像是被刻出来的浮雕一般美丽。她看到光吉热烈的眼神,这是她渴望的东西。忘掉所有的事情,仅仅沉迷于眼前的望。这和独自游戏完全不同,被另一个人碰不会被大脑提前感知和确预想。她的脚趾抓着床单,手指紧握着床单。
“我是宇都光吉。”
“您一出生就是公主,这辈子都不会摆脱这个份。但我爱您,绝对不是为了一个份,也不是为了一张脸。当我知您的过去,我更加爱您的影。”
“不,我要告诉您我的名字。”
“从来没有人这么称呼我。不过可以,”烟罗说着,试图解开裙子的拉链,“你帮我脱一下衣服,平常都有侍女帮我的。”
“嗯,这就是我要告诉您的。我不希望您认为我在欺骗您,以至于恨我。”
光吉没有想到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烟罗的。他无法拒绝,一是没办法抗拒美人的诱惑,二是他害怕错过这次增进感情的绝佳机会。他想起了妻子,想起了以前的情人,他要发挥所有的力量,全力讨好他爱的女人。他的手抚摸着她的每一寸,从发到脚趾。他几乎为此战栗。
“是的。您愿意稍微理解我的心吗?”
许久未经造访的地方略微紧致和干涩。光吉的那双手仿佛带着望的魔力。他用手指按压肉和阴,抚摸大感的肤。他的两指探进去,仔细而缓慢地感受红丝绒一般美妙的感。越往里走,个中滋味越是妙不可言。
“我的过去还是不要提了。”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循她父母的安排而已。我曾经向她坦言,她嫁给我绝对不会幸福。当然,女孩子更难逃离家族,我的警告也不会让她改变主意。”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是公主?”
“我知您沉浸在那位热血青年离世的悲伤之中。我明白您的心。”
“你只是商人,对吗?”虽然自己没什么价值,每天所涉及的不过是游戏人间,但她可不想沾上间谍之类的人。
自从陶格离世,烟罗的肉陷入长期的巨大虚空之中。她还年轻,有着强烈的望。她需要一个男人。也许,她没有主动寻找一个年轻有力的男人,只是用青春美貌被动地等待着某个男人的出现。水情缘也好,长期情人也罢,眼前这个人看上去长得不错。于是他们去了酒店。
“我的心?”
抱着仅此一夜的态度,烟罗继续要求光吉帮她脱掉衣服。难以置信,他真的看到了梦中情人的肉。眼前的情景多么柔和鲜活,这就是现实。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她看了一眼那个半翘起的官,形状和大小还算令人满意。
夏季的热量让他们的出了一层薄汗,两个人就这么赤相对,肤轻微地黏在一起。屋内熏香和蚊香的气味交缠在一起,混合的味充斥整个房间,新鲜的空气从窗渗进来。虚弱的风几乎不进室内,所有的一切微微凝滞。
烟罗坐在床上,小光站着说:“安平大人,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
“我没有玩弄您,我在为您服务。”光吉说着,往前压在她上,亲吻她的额、眉心和鼻尖,然后是两边的脸,最后将腻的探进她的口腔。
“你觉得我们的发展太快了?”
光吉擅长忍耐,他可以用十六个月的时间等待一个男孩的到来,也可以延长情事的时间。他对妻子只是公事公办,对情人只是发望。唯有烟罗,他想要满足她。他心甘情愿忘掉自己,把自己变成一张嘴、
“请先等一等。”
“你说吧。”
“就算没有她,总有一个合适的女人会成为你儿子的母亲,成为你获得自由的代价。”
“日本人?”这也能解释他说话为什么那么疏远和礼貌。
“玩够了吗?”烟罗的声音带着成熟女人的情,妩媚动人。
“是的,您说的没错。我还没有遇到心爱之人,却已经结婚生子,实在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