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刃的巴掌甩在丹恒的上，丹恒腰扭动着，漉漉的声响起，持续时间比更久。环境太黑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刃便取了些在指尖，轻嗅之后笑着，在丹恒耳边告诉了他答案，“哈，是。要不要试试看，前后同时。”

        刃抱着绵绵的丹恒起，坐在丹恒的单人床上，让丹恒面朝着穹，双张开，保持着插入。

        “前后同时是什么意思？”丹恒还没反应过来，刃的手按着他的大，从下方贯穿，丹恒的上摇晃着倒在刃的怀中。

        “声音……声音要……　”丹恒躲闪着，索闭上眼，仿佛看不到对方就不会被看到的自欺欺人。

        “明明很喜欢对吧，”刃说着，握住了丹恒的，“前后一直，一直出这么多。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在育馆的时候，明明可以大声呼救却没有，是为什么呢。”

        “因为被录像了……”

        “你很不擅长撒谎。”刃在丹恒耳边轻蔑地笑着，吞下了丹恒不攻自破的自尊和伪装。

        两侧被刃控制着高的实际，压制在了同一瞬间，此时的丹恒咬破了手指肤，满眼泪水地朝双间望去，清晰地看到雄的分在刃的手中憋得涨红，雌的分被弄得充血滴水。抬看去，恋人侧卧睡得正香，脸朝向偷情的二人，随时都有可能睁开双眼。

        “准备好了吗，要去咯。”刃的声音越来越小，抑或是，丹恒的意识逐渐模糊，听着耳后的倒计时，伴随撞击的节奏，刃忽然松开了手，下压抑的充盈感终于释放，不受丹恒意识所控制，双在床边。

        丹恒记不清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总之刚才一直熟睡的穹了眼睛，睡眼朦胧地望向丹恒，“嗯？丹恒，还没睡吗？”

        “我去洗手间，”丹恒回答着，“你先睡吧。”不确定他看到了什么，但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才是最为稳妥的。半睡半醒的人往往不会追究答案的真假，醒来后甚至不记得自己有过诸如此类的提问，只要给出一个看似合理的答案，就能让他们安心地继续入睡。安抚穹之后，丹恒松了口气。

        “是么，这是你的选择。”

        疲力尽的丹恒想不起之后发生了什么，再一睁眼，所看到的是正在刷牙的穹。穹隔着玻璃叫着丹恒，“起床啦，去晚了赶不上班车咯。”

        “哦，好，”丹恒答应着，一起脑袋胀痛，瞬间拼接起了昨晚的碎片，耳尖感觉一阵涨热，“对了，你昨天休息得怎么样。”

        “昨天啊，完之后就睡着了。而且梦到了我们好像又了好几次，”穹边说边咯咯笑着，“结果早上起来就了。”

        丹恒坐在床边，环视四周，没有留下明显的痕迹，难说昨天也是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站起刚走两步，下似乎胀了，摩得有些不适，差点踉跄着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