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他的学习态度一直很有信心，他是个自律的孩子。”母亲已经从厨房走出，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刃，“老师，如果你是专程家访说这件事，请回吧。”

        刃不动声色地出笑容，“他近期学习压力似乎有些大，考虑到本学期课程难度骤升，可以补充一些课后的温习。”

        并没有任何肢的接，丹恒却有一种被刃剥去衣服肆意抚摸的感觉。

        “我今天带了两份礼物，取决于你的答案。你已经向我展示过一次，你的态度。”

        “可能与您预想的不太一样。关于丹恒的状况，我觉得有一些需要两位知悉的。”

        “报酬就不必了，这也是不允许的。”刃摆了摆手，“这个补习是学校方面考虑到丹恒是大家所期待的优等生，所以作出了这样的安排，并非为了盈利，也请您替我们保密。”

        “他们一直是这样？”刃收起家访问卷，走到餐桌前，看着难以称为食物的一团团固。

        丹恒没有一丝不开心，也没有生气的样子，走到桌前坐下，夹起毫无滋味的食物进嘴里。

        “现在你都看到了。”丹恒抬看着刃，“你想要什么，现在大可以了。他们今晚不会回来的。”他的眼神有一丝绝望，如今一切秘密都被刃掌握，即便被怎样对待，他一想到这，便心如死灰。

        “想吃点什么，我来吧。”刃拿起围裙，挽起袖子。

        “请说。”

        丹恒终于无法坚持，向刃投去哀求的眼神。

        “上一次你得很好。这次我相信你也会选择对自己而言更好的答案。”

坐下吧，怎么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或许可以作为辅导老师帮助丹恒尽快掌握新的知识点，这也是班主任为什么让我来负责丹恒同学的家访。”刃顿了顿，观察对方的变化，见没有明显的抵情绪，继续说，“如果您担心丹恒放学后留在学校不安全，我可以登门两小时的课业辅导。”

        “请长话短说。夸奖丹恒学习的话就不必多说了。”一家之主坐在沙发中央，摘下眼镜，心思显然不在谈话上。

        “人际关系这一栏，按理说我可以如实填写。‘有交往对象’，”刃按下圆珠笔的末端，抬望向丹恒，“但是这样会让你困扰的，是吧。”

        等到父亲回到家中，一脸疲惫地看着家里出现的陌生男人，只思考片刻便问，“是家访吧。”

        偌大的家，再次剩下刃和丹恒两个人。

        “您也看到了，我们下班都很晚，他总是不能按时吃饭。如果您来这边补习的时候能顺便给他煮点东西吃，我们愿意支付额外的报酬。”父亲的语气，就好像在给邻居托付自己养的物，似乎只要喂食，其他事情都不用心。

        丹恒没有回答。

        “有什么不好的呢，你不也老是抱怨没时间给他饭。”父亲反驳，语气有所缓和，“我对补习没有意见，有一点特殊的要求。”

        “母亲，这位是刃老师。”丹恒帮忙介绍着，但不出所料，母亲匆忙换上拖鞋便走进厨房准备料包炖制的晚饭。她的声音从厨房传到了客厅，“老师请坐，我丈夫等会就回来了，您可以跟他聊聊。”

        开门声打断了丹恒的思绪，两人同时站起，走向玄关。

        明明是在自己家，却浑不自在。他坐在离刃最远的沙发上，视线始终远离刃的注视。

        丹恒的父亲似乎认可了刃的说法，点了点，“老师的意思是？”

        “只是花了时间去练习，所以看上去成绩会好一些。”丹恒在心底默默打气，怎么说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在这里发生什么。

        母亲把食物盛盘放在餐桌上，脱下围裙也准备出门，但没有告诉丹恒她打算去哪。

        “方便的话，留下来吃晚饭吧，老师。”母亲挤出一个笑容，然后冷冷地关上门离开。

        厨房里的微波炉发出滴滴声，母亲闷闷不乐地回到厨房退出了对话。父亲拿起手机，说着，“抱歉，公司突然有紧急情况，需要回去加班。不奉陪了老师。”

        “您好，打扰您了。”刃刚要客套，丹恒的父亲便打断了他。

        “……你是说晚餐？”丹

        “我之前一直有注意到你，”刃从公文包拿出一份问卷，在上面勾勾画画，“英语成绩很好，数学成绩很好，物理满分，选修课也基本上是满分。擅长球类运动和游泳，很厉害呢，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