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详尽意思。
「不全然。」他却摇了摇,「你也没有很难以捉摸。」事实上,她这个人很容易捉摸,什么心思都放在脸上,太直率也太单纯了,不过他就是喜欢她这样。
「那究竟不简单是什么意思?」她仰首又灌了几口酒,鍥而不捨地追问。
「那你觉得我怎样?」他实在不想向她透太多自己对她的想法,反倒想知她是怎样看他的,这几天以来基本上她很少询问他的事。
「嗯……」她沉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
老实说能形容他的词语可多得着,她不词穷,高大、外表俊逸、气势非凡什么的都能形容他,不过她通通都说不出口。
而她对他的感觉嘛……她理不清,也没有刻意去理解。
这么一想,她也许明白为什么他会出那三个字。
「不简单。」也许她所想的比他想的更不简单。
她瞅着他,神色有些复杂难解,虽然故意不去想,但是她下意识的知好像有些什么已经悄悄在心底萌芽,却不肯去确认。
「所以我形容得没错吧?」他笑意趋,觉得这个小女人虽然单纯,其实也不蠢,「为找回包包乾杯。」他向她举杯示意。
对吼,说好了是来庆祝的嘛,怎么能不乾杯?
乾就乾嘛,才一杯她很肯定自己的酒量不止于此。
「乾杯。」她咧嘴而笑,开心地与他碰杯,继而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不过说好了来喝酒,酒怎止一杯,也许是气氛作祟,她失去了预算,跟他聊天打从心底里欢喜,被他逗着笑又开心,酒竟喝得一杯接一杯,直至昏脑胀,噁心的感觉一波波地袭来,她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太勉强了。
「好想吐──」她脚步颠躓的走在前,左脚绊到右脚,差点跌个吃狗屎,还好他眼明手快,健臂伸来就稳稳地扶了她一把。
刚想跟他句谢谢,但这么被他一拉,她原本就不舒服的胃更加翻腾得紧,顾不得仪态弯就在街哗啦一声呕了出来。
她弯腰继续乾呕着,明明很想吐却再也吐不出什么,满满的胃气和噁心的感觉却让她难受到极点。
她有些恼自己这般不顾自己的酒量,才没认识几天就在他的面前喝醉大出洋相,然而酒意很快就夺去她全盘思考能力,她只觉得一阵晕眩,一个重心不稳上就要一栽进呕吐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