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认识我吗？你想看到我吗？”

        但真实是否代表了危险？

        它摆出苦恼的样子摇了摇，周围开始出现温度升高而导致的光线扭曲，蝙蝠侠一边摸向冰冻手雷，一边以肯定的语气询问：“说出你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

        “你还不擅长谎言。”

        “五维？”它装出悲天悯人的样子：“有些小家伙以玩弄你们为乐，还有个更高位格的泼妇和疯子在舞打架……太危险了，于是我来到了这里。”

        “你看，其实协议很划算，我很强，很符合人类审美，又很尊重你的意愿，”这位魅魔如同无数微醺而贴着布鲁斯的美人一样，它的一只手顺着男人肌肉丰饶的脊背向另一侧肩膀，绕过后颈与被风去亲呢抚摸他在外的畔：“那么多女人都拥有过你，我们也能有一夜也许更多的水情缘……你说呢？”

        它吐出第无数句真假掺半的话：“不过你提醒我了，你可能不怎么欣赏原本的交易方案，也许我能再钓几只蝙蝠或小鸟来这儿——当作之后谈判的条件？”

        “啧，找个你是布鲁西的时候来抓你说不定更好……”

        “别想绕过话题。”

        它低声咕哝了一句，终于对这个不吃防备心极强的人类解释起来：“

        然而直到面被碰到的瞬间它才闪电般伸出空闲的手轻柔又不容置疑地固定住蝙蝠侠的。

        与它对视时，人类看到的是蓝色的虹，但现在人类确定了这宝石蓝的虚假，如同魅魔美丽感的，如同城堡高贵典雅的表象。

        “不用再表演了。你需要我‘大肆浪费的东西’才来到这里，但还有别的目的。以你的认知完全可以轻易指使我，你没有并非你不想，而是你在受另一套规则的桎梏，至少不能暴在外面，所以你才会费心把我骗入这个空间。我原本以为你的目的是，但你并不打算对其他人类出手，他们甚至不是你的备选项，为什么？”

        “那么你就该想到多说多错。”

自上层崩塌了，我这个域外来客带着破解机一路顺风啊。”魅魔笑眯眯地贴在黑暗骑士旁，手指搭上蝙蝠盔的耳侧，对骑士的紧绷与躲闪毫不在意：“你想知破解机是什么吗？”

        动作暧昧，但受诱惑者感受到的是尖锐冰凉的刀锋或利爪过脸颊。

        空气在蒸腾翻，但温度没有上升，改变了环境的一方看起来也没有变化，它语气略带苦恼，但仍然有正在掌握事态发展的轻松情绪：“我没打算骗过你，但这比我想得快多了，不愧是世界第一侦探。”

        “随便啦，毕竟是第一次，你应该多怜惜我一些，看在我真的有告诉你高级情报的份上。”它拿细高的跟轻磕两下地板，绕着人类走了几步，轻轻飞了起来：“我想营造柔暧昧点儿的氛围，但你这油盐不进的样子难到我了……对了，你想不想知我的面是谁的？”

        蝙蝠侠打断了它新添的戏份。

        这觉与看到的柔翻手套大相径庭，微微发的感觉侵蚀着蝙蝠侠，他擒住妄图探入他嘴里的手：“不。没人能保证你说的是真话，我对你一无所知。”

        它用甜蜜却饱诡异恶意的语气问，贴近了脸与蝙蝠侠对视：“布鲁斯～把我的份当成筹码，先个小小的交易吧～？掀开我的面就好——你想不想看到‘真正’的我？?”

        他的另一只手斜向上迅速击出，以期在近距离类拥抱的动作下击掉魅魔脸上的面。

        “你知我的名字，公平交易需要你也报出名字。”蝙蝠侠放弃揭开它的面，他用力推开紧贴着的柔躯，后退几步。

        “也许。你从什么‘域’来的？五维？”

        蛊惑技能被警惕拦截了，乖顺被推开的魅魔耸耸肩，抬手出投降动作：“我只交易，不谈公平。”

        气氛骤冷，漆黑披风下肌肉收紧又被强行放松：“不用拿他们威胁，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