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此时的脑子犹如一团浆糊，什么反应能力什么语言组织能力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你，你快一点……”沈矜哑了嗓子，打又打不过，骂又没有用，脸还厚不过他……她拿这个泼无赖氓地痞属实是没辙儿了。

        他拿起一旁的搓澡巾，开始替沈矜仔仔细细地搓起来，先是背，再是脖颈，再到锁骨……

        “我在笑……学姐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一定没被其他人见到过吧？”程砚白正过脸来，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写满了情，“所以……我是第一个。”

        “嗯啊――”沈矜差点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随即侧过去，狠狠地咬在了程砚白的手臂上。

        “我――”沈矜差点爆，但随即就被程砚白以吻封缄，前白还被狠狠地了一把，她不禁吃痛皱眉。

        “哦，我差点忘了，学姐是个……，冷，淡。”程砚白故意拉长了声音，恶意地将沈矜的羞耻感无限地放大，再放大，“确实还没见过猪跑呢。”

里清晰可闻。

        还未等沈矜骂出口，便察觉大好似有烙铁灼烧一般发，她脑子还没跟上行动，手便下意识地探下去拨开那块膈得她生疼的烙铁。

        程砚白面色一沉，不顾沈矜的发愣，将她直接打横抱起，径直下了水。

        “学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程砚白覆上沈矜的子，将她禁锢在了浴缸与他之间，“男人上有些地方不能乱摸，学姐不知吗？”

        沈矜睁着大大的眼睛，双手交叉在前，望着浴缸发呆。她侧着子面对着程砚白，本就白皙的小脸更是被热气熏得透出红来，好似八月初那挂在树枝上的熟透了的水蜜桃，鲜多汁。

        “乖，不要爆，”程砚白吻了吻沈矜的鼻尖，“学姐的声音好听，就连骂人都让人上瘾……您越骂我，我就越兴奋，那到时候要是发生什么事情……就得请您好好担待了哦。”

        程砚白的被打到了一侧，他挨了一耳光后倒是不怒，反而低低地笑出了声。

        程砚白将沈矜隐隐的让步服尽收眼底，挑挑眉，兀自拿起落在浴缸底的搓澡巾，开始一点一点，慢而细致地继续“探索”着沈矜。

        “学姐乖，看着我。”程砚白将她翻过来，着她从逃避中走出，直面此刻的现实。

        “你闭嘴！”沈矜气得给了程砚白一耳光，她的心几乎到了极限。

        程砚白此时也是热气上了，心脏从未如此剧烈地过。

        “你……”沈矜臊得都不知说什么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结巴。

        “学姐，你了。”程砚白再次口吐狂言，眼神紧紧地盯着沈矜，不肯放过她的哪怕是一个眼神。

        “学姐，你的心声好快，”程砚白不容反抗地扭过沈矜的，得她不得不直视程砚白，“是因为我吗？”

        “你笑什么？”沈矜冷静了下来，心里开始有些发。

        “学姐最感的地方是耳朵，脸颊，脖子，还有两只小白兔……”程砚白揽住沈矜后腰，将其拉向自己，间昂扬恶意地了沈矜的小腹，“学姐这么感……那待会儿我们还要怎么继续呀……”

        随着沈矜的翻，程砚白余光瞥见她交叠着双，尽可能地将下半浸入池中。可由于水位和姿势原因，她白皙的小腹随着呼在水面下探出来，双尽的神秘森林在粉色的泡澡水中时隐时现，好不诱人。

        程砚白扯开沈矜交叠在前的双手，低就将印在了右边的粉茱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