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当着房中数个丫鬟仆从的面被一个长者提醒他们夫妻二人纵过度,这不摆明了让他人知晓或猜疑:原来王妃娘娘是个淫的女子,竟日日勾着丈夫寻欢索要么?
这话让躺在床上的许淸玥听见了,羞得满脸通红。
“你!”许淸玥蹙眉,不服,“还不是你……”
室内灯火大亮,府中大夫给王妃看诊开药,说是劳太过虚得厉害,才着了凉。
这番动静惊醒秦炎煜,睁眼就见许淸玥伏在床沿边难受咳嗽,赶忙俯帮她拍背,问,“怎么了?”等了几息不见她回话,随即高声唤人去叫大夫,伸手拢起许淸玥黏在脸侧的散乱长发,却摸到一手的汗,“是哪儿不舒服?可是晚膳吃错什么东西了?”
汹涌的快感在她内作乱,把她脑子翻搅成了一团浆糊。
“妾去别睡。”
许淸玥越想心中的怒气、怨气便越大,挣扎起,“王爷,玥儿病污浊,您今夜还是在别歇下好了。”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胆子,竟给他甩了脸子。
秦炎煜微微眯起眼眸:“又哑巴了?之前夜夜同我欢好怎么没想过?现在被人恍然一提,便觉得丢脸了是吧?”
“大夫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以后多补补子就好了。”
次日
秦炎煜摆摆手挥退众人,回到床边给许淸玥掖好被角。
“啪!”起摔门离去。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秦炎煜的大手覆在她的额上,“药要等一会儿才能煎好,喝了再睡。”
在花楼醒来时,已有府中仆从候在外面,进来服侍秦炎煜洗漱更衣,随口几番问答,得知是许淸玥吩咐仆从带朝服来服侍他的。
想到自己睡前对她无度的索求,到底是压制不住心中泛起的怜惜之情,握住她冰凉的手指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歉:“是我不好。”
一把按下莫名其妙的女人,秦炎煜的脸色有些阴沉:“倔驴,睡这儿!还想加重病情不成?怎么着?睡了这么多日,现在不想同我睡了?”
老大夫离去前虽略有犹豫,但最终还是尽职尽责地提醒一句:王妃的子,有些纵过度的迹象,若长期以往下去对女子也有损害,望王爷节制些。
“怎么了,很冷吗?”秦炎煜翻上床,隔着被子从后拥住她,然后问:“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有些。大概是在池水中那会儿,着了凉。”
床帐内一片幽暗,隐约可见室外些许月光,可看着看着就觉视线一片发花,阵阵昏黑。
冷哼一声,抬出门,一忙又是到天黑都未得回府。
秦炎煜将悉数给她后,又把人拖回水中亲热片刻开始第二轮的汹涌情,把她抱出水面,与她面对面狠狠干一次,得许淸玥长发散乱摊在池台,她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眸半眯,不停地一边扭动子一边低声淫叫。
心中虽是这样想,但是自个儿的又忍不住沉溺于海,颠簸逍遥。
美人儿下床都来不及,便伏在床沿,干咳好一阵子。
“啧啧,瞧你这一副清高模样,你心里大概想着是我你的吧?”
为了填满内的空虚不得不翘起屁让人插干,这和交媾的野兽有何区别?
“……”
颤,全得几乎要跪趴下去。
许淸玥苍白着一张小脸,抬起脑袋摇了摇。
秦炎煜顿时呼一窒,自己也不知为何,就是不
“嗯。”
“……”许淸玥沉默不语。
许淸玥不仅是上的不舒服,她心中也不舒服。
秦炎煜眉皱起,不发一言,径自抚上对方苍白的小脸,心中有些复杂难言。
夜已深,她躺在床上许久都未能入睡。
许淸玥紧紧闭着眼睛,面向内里翻侧躺,留给秦炎煜一个安静的背影。
秦炎煜听罢,权当没有听见她的话,依旧抱着她。谁知,这倔强的女人竟挣扎着要起来。拦住她要坐起来的举动,冷声:“你什么?”
直到秦炎煜吃饱餍足,才抱着人回房睡去。
许淸玥:“……”
许淸玥怎么说也说不过他,索偏不语。
秦炎煜气得后半夜都没睡好,翌日一大早问过伺候许淸玥的婢女,得知她的情况渐好才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气哼哼的不想见到许淸玥那一张冷脸,昨夜那话说得像是他玷污了她似的,许淸玥怎么不想想自己在他下辗转承欢的沉溺模样?
“……”补好子以后再任他如此折腾吗?许淸玥子轻轻颤抖,纯属气的。
不过,话已经说出去,再收回来也不可能的了。
秦炎煜将她小心翻过来半揽在怀中,仔细摸着她额上的汗,神色有些担忧:“现下可还难受得紧?”
哼,假清高!
秦炎煜盯着女人神色冷淡油盐不进的脸庞,愠怒渐生。若是再看下去只怕自己会出禽兽不如的事,于是冷声:“要走也是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