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表姊妹不约而同开口，在接完吻之后，虽然说的不一样，但感受上是相同的。彼此相视一笑，凉冰听了蔷薇的话，再用力夹紧表妹，然后慢慢将两指抽出蔷薇内，满手黏腻爱满出，这份爱可以品尝，所以她在情人的面前品尝，蔷薇的脸本就有点红，现在更害羞。原来的不只是女私，淫蔓延，也从辫之间过，沙发的难以解释，但表姊总是能为她们的「偷情」找方法掩盖、找理由掩饰。

        「但我的经期乱七八糟，我担心。」

左手覆上凉冰的，她的抓法稍嫌鲁，不算舒服，偶尔也会感觉到痛，不过凉冰不在意，蔷薇爱的习惯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她觉得很安心，她觉得表妹还是对她无法控制，她喜欢她的失控，因为那代表她对她的影响力从未改变，就跟以前一模一样，即使都已经要嫁作人妻，但爱情不是一桩婚姻就能幸福快乐到永远，或是从此一劳永逸，旧事翻篇。人真是矛盾，当凉冰下定决心要当蔷薇的伴娘，她就很清楚，这是她与表妹不感情的唯一解法，但真的听到外人祝福蔷薇那是一段好姻缘的时候，她无法瀟洒、无法面对「此情可待成追忆」，当她的表妹说想要，她怎么可能忍心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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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这样搞下去，会很糟糕的。」

        「等等洗完澡，来客厅发。」凉冰笑说，掐了掐蔷薇的，蔷薇瞬间有如电，浑发颤。

        「每个人的质都不一样，蔷薇，我是准医生，我比你懂，况且还有其他因素会影响经期跟受孕，我们这么年轻，怀孕的机率太高，我不能……」

        「哪有人过了青春期还乱七八糟，你骗我，你每次都用这个理由糊弄我，换一个新的！」蔷薇立刻被拒绝，她很不高兴，任发言。

        「你好紧。」

        「我的经期刚过，不是排卵期，没关係。」

        「好、好，凉冰，你赢了，都给你赢，我说不过你，所以你不要再说了。」

        蔷薇的话，不出所料，因为她们高中时，表妹就有这种「前科」，凉冰觉得自己要疯了。

        「你、你这样，我们哪能洗澡。」蔷薇撇过，微微抽动着还在表姊内的手，阴肉在紧缩，膣腔的弄，指尖轻子颈，关于这个位的生理知识不用健康课的剖面图，她们都深知位置。

        不想听表姊讲理，蔷薇气她也是气自己，她了解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感情用事，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蔷薇推开凉冰起，凉冰也上站起，拉住表妹。几隻飞蛾在灯光下徘徊，在那亮光之下的赤，这样的坦然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特别是答案她们都心知肚明。

        凉冰摸着蔷薇的脸，大拇指上表妹的，她忍着下腹的搔难耐，有些事情她绝对不碰是有原因的，她们都很明白，因为那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蔷薇突然出手指，整张脸躲进表姊的怀里拥抱她，齿轻咬她的咙出热气，发的脸透过肤传递温度，相贴的口同步心，漉漉的五指在带有些微汗的背上弄出五条色情的痕，热胀的阴磨蹭上来，扭动着腰，再明显不过的勾引，慾求不满，双方生心理的意皆加深。

        「蔷薇，拜託，我不想要只剩这一个月了，我们还在吵、还要吵……我给不了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