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想了一下桌上的两块石膏，一块方方正正的，还有一块……是六棱锥，已经被摸钝了，但周还棱角分明。

        “卢小冉，我要不就用这个给你开苞吧？”她靠近了过去。

        两声噗噗的水声，有几滴打在了衬布上，淡淡的腥臭气。

        “不要，不要用这个，求求你！”

        他松了手，把你翻过来重新压制住：“你呢？晚上跑进来，想要什么？”

        他听罢好整以暇地坐了起来，任由你玉横陈。

        你用力把手挣出来护住前，“人写生，就是这么画的。”

        少女踢腾着挣扎，却是又挨了一个巴掌。

        一个陌生的男人裹挟着浑赤的你，而且你还因为刚才的围观，浑热，内里酥，里还腻腻的。

        闹腾腾的人声散去，你也没见到阮令仪回来，估计在卫生间瞌睡过去了。

        丝短袜说：“你再喊大声点，让整栋楼都听听，你和你那浪的娘一样，只光着屁我们柳家。”

        边上的男生劝她拿了门边的衣服先去换，他来把人送走。

        “你想看？”后的人突然低声在你耳边说。

        “那你现在要怎么回去呢？”

        真是吓人一，你太关心眼前，浑然忘了现下的境。

        眼前的衬布在月光下有种半透明的朦胧，你终于看清，一个高大的男生臂弯里挂着卢小冉的，两手扒开了她的小正低着看，而这位柳小姐举着六棱锥，正要往里。

        “呃啊——”女生凄艳的喊叫下，是手指快速搅弄翻动的水声。

        闭上眼睛都能想到，白的两团肉之间横亘着一只深麦色的手，上下翻飞着肆意抠弄，腥甜的汁亮晶地挂在手指上，指不定，狰狞的也在那柔的地外来回戳刺。

        衣裙全无，你才意识到此刻的境多么荒诞。

        卢小冉和六棱锥被摔在地上，柳小姐气急败坏地尖声叫骂，她的裙子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滴着淡黄色的水。

        他捂着你的口鼻，但不知是他地手心还是你的呼，只觉得气息都灼得要把口都烧起来了。

        “柳小姐，我母亲不是这样的，你一定是误会了，求求你放过我……”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这么小的，怎么替你娘受我叔父的？”丝短袜走到静物台前，随手拿起了什么。

        你别过去不理会他。

        “打扮成这样？”他挑眉，向下扫视了你的，不带情，全是审视。

        你忍不住探长了脖子，但黑漆漆的桌底什么也看那不见。

        你终于看清他，清俊斯文的相，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衬衫袖口挽起，也不像闯空门的蟊贼。

        那冰冷的尖角靠了上去。

。

        “你不着。”

        “我的宿舍就在边上，你不如去避一避？”

        男人的手指光，只有几个指肚上有薄茧，受来觉得刺挠，可你被他压着却是躲也躲不掉。

        但他竟真的有了闲情，挟着你坐了起来，你双膝合拢跪在他的大之间，两臂连同双也一并被他圈缚住，简直上下不得。

        “我是南华书院的学生，刘玥，我们进来画画的。”

        “柳莺雯的叔父是地方的权阀，他看中哪个女人就要睡到哪个。刚才的卢小冉就是柳小姐给他叔父选的新人，你也不想他们折回来看到你这样吧？”

        “你是谁？”

        你只觉得下也跟着一缩，也变得热起来。

        他的眼神定在你的双手，那里遮住的两团肉愈显圆俏，沾染了薄灰，很想让人伸手拂去。

        “啊！”这次是那位柳小姐的叫喊。

        这么想，他也这么了：“刚才情况紧急，失礼了。我是林墨存，南华书院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