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下帮她换药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 在这种正事上就算是温雪杳撒他也?不会心。
等换完,他才?抬起自己的手凑到鼻尖,轻嗅后将手掌又递到温雪杳面前,“那我们如今也?算是‘臭味相投’?”
温雪杳有些感, 只留心到那一个字, 她抓着尚且散开的领口深一口气,问?:“真的很难闻么?”
宁珩被她较真的模样逗笑。
而?温雪杳却在想, 自从暗室两?人明?里暗里闹别扭后, 一直到现在,宁珩似乎都没有与她亲密过。
最初她还会想, 宁珩应当是顾及她上的伤, 可最近她伤口虽没有完全愈合,却也?能?跑能?什么都不影响,他还是一寸都没有碰过自己,就连以前最喜欢的亲吻都没有了。
她知?宁珩在这方的需求有些重,就算是同房害怕伤到她,不至于这么久都没有吻她一次吧。
而?且她自认在围猎场受伤之?后, 就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难?他依旧一无所觉, 没有感受到她已经重新试着接纳他了?
这个想法?很快被温雪杳否认,宁珩不是那种心的人。
人太闲就会不可避免的胡思乱想, 温雪杳知晓自己就是这样。
多少有点庸人自扰的意味,可若不让她想,她又有些忍不住。
其实这段时间温雪杳也?在努力尝试改变。
以前她总会将自己的心思藏起来,现在却逐渐有了敢袒的勇气。
天下哪有那么多结婚便契合的夫妻,不都是慢慢磨合来的么?
既然是磨合,就没理由只让宁珩一味的迁就她,她也?该努力靠近他一些。
最初她还为自己的变化感到羞耻,可一旦接受,好像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
她俩又不是无媒苟合,哪里只是亲密些就要觉得见不得人啦?
这样想着,温雪杳没有着急扣上衣襟两?侧的扣子,而?是忽地跪坐在榻边,直起将手臂搭在宁珩肩上。
即使有了充足的时间让自己适应,可第一次起这种事,还是忍不住面上挂了几分羞。
她跪在榻上,宁珩站在地上,两?人的高度其实是差不多的,正好能?够平视对方。
“夫君,哥哥昨日白天来看我时,说子焉哥哥明?日也?要回京了,你是不是要去登门拜谢?若是的话,可不可以带上我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