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皱了皱眉,“您还在月子......”
朱标当然懂,而且想得更多......
常乐理所当然:“他要是不懂,对得起他自幼修习的帝王术么!”
背后之人的目标怕是冲着他而来,是要毁掉吴王世子!
朱标很镇定,甚至还有心情问东问西,“娘,您刚说蓝夫人难产时,选择了折断胎儿锁骨?”
自责、伤怀,于事无补。
自然,行走的最多的,也是他们朱家之人!
蓝氏惯来听劝,她伸着脑袋凑了过去,看着看着就了眼眶,“乐儿,都怪娘孕中贪嘴,都怪娘......”
蓝氏:“带话?带给谁?”
常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知自然是知的。”
春兰半弯下腰,把孩子送到她眼前,附和,“夫人,你先看看小少爷,等养好子再抱的。”
蓝氏满脸感动、惊讶,不知所措,“春兰跟着你弟弟走了?”
尤其月子里哭,最是伤。
蓝氏白了眼女儿,回归主题,“那你确定世子能懂?”
蓝氏半个子探出帷幔,担忧,“乐儿,夫人似乎没懂我们的重点。”
您的脑回路到底是经过了什么样的九曲十八弯?
秀英不解他的意思,还是回,“当时情况危急。”
常乐翻了个白眼,无奈,“娘,弟弟活得好好的!”
常乐无语地瞅眼自家想太多的老母亲,转转外喊,“春兰姑姑,你把弟弟抱进来吧。”
她话里话外,一子阴阳怪气的味。
常乐:“......”
蓝氏:“放心,娘知轻重的。”
万一摔着磕着,那可不得了。
难怪那么激动,原来是以为弟弟嗝屁了?!
秀英见他神情有异,“标儿,怎么了?”
那总归没领证没办酒席,她还不能挣扎挣扎了?
常乐:“当然是心眼多得跟筛子眼似的世子大人,我的未婚夫,您的未来女婿呀。”
蓝氏竭力止住眼泪,“乐儿,你打算怎么?”
秀英骇得直直站起了:“你是说......他原先的目标是我们!”
正抱着孩子迈进来的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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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
朱标思索片刻,“娘,您以大帅夫人的名义把那厨子要过来吧。”
蓝氏一个鲤鱼打从床上蹦起来,“命那么大呢?”
朱标:“罂粟食多成瘾,难以戒除。”
秀英是惨白着脸离开的......
虽然,但是,我的娘啊!
自家娘亲既有兴趣,只要她别再哭,常乐详细阐述了遍计划。
常乐劝,“娘,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能的是照顾弟弟和给弟弟报仇。”
常乐&春兰:“......”
朱标蹙着眉峰:“玄武湖畔东侧那条巷子,是来往大帅府的必经之路。”
蓝氏听后思索良久,“乐儿,由我出面更好。”
常乐扶着她躺回床,“娘,她没懂没关系,她把话带到就可以了。”
秀英恨恨锤了几下桌子,立即命心腹大丫鬟去常府要人。
娘真的知轻重么?
蓝氏产后的第三天,常府迎来了位重量级访客,大帅夫人秀英。
秀英:“为何?”
蓝氏着急的要接过孩子,常乐赶紧阻止,“娘,弟弟锁骨中度骨折,得养些时日,您现在虚,还是别碰他吧。”
蓝氏默了默,“......你也知世子是你的未婚夫?”
常乐和自家娘亲按照事先的计划,在她面前完美再现了生产当晚的危险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