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当然不会,骗你的。”
我伸出手抚摸他微微颤抖的脊背,在他额上印下一个柔的吻。阳光照在他的长发上,看起来茸茸的很温,我问:“以后叫你K君好不好?”
他挣扎着后退,我连声质问:“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吗?是我把你救回来的哦。你那时候上简直太脏了,除了我还会有人愿意养你吗?我要给你抹上一点我的味,不然怎么放你去上学?万一又被那些发情的公狗上了怎么办?”
最后的时候,我不顾他的拒绝强行抵入紧致的口,把我的子一进他小的食,不知是不是发了许久未进食的胃袋,我抽出的瞬间他趴在我脚边呕得昏天黑地,虽然也只有些胃和我的出来。
我们僵持了不久,他已经到了不得不借助手指掐紧自己即将失守的孔的程度,于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跨蹲在猫砂盆上松开了他坚强的括约肌。
他的眉有些稽,前端,越往后越纤细,不过也符合他犬科的份。现在那两条眉惊恐地扭曲,上他瞪圆的棕色眼睛、翘的鼻尖、咬得熟红的嘴可爱极了,我忍不住想低亲他一口,但书上说奖励要在命令实行正确后,我暂时忍耐住了这冲动。
解决完上厕所的问题,午餐时刻闹钟的报时声和小狗肚子抗议饥饿的咕噜声几乎同时响起。
我循循善诱:“先把我的吃掉,然后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好吗?乖一点。”
顿时小狗浑一颤,积久的如水般在猫砂上,全都畅快得仿佛要飘起,他涨红了脸,嘴里“呜呜”直叫,膨胀过久而失去弹的膀胱无法如寻常一样收缩排,我静静等待他漏干净最后一滴。
他埋在手臂下的嘴又咬紧了,半响微微点了点。
他慢慢凑近,嗅了嗅我的东西,结微动。这副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下面立刻又胀大了些。颤动着抵住他柔的嘴,把他吓了一。
此时他一边像刚出生的狗崽子一样用在枕上蹭来蹭去,撅着屁痛苦地哼哼唧唧,一边死死瞪着我,眼神带了点求饶。
我抚摸着他的后脑,念叨着“乖孩子、乖孩子”,一边往他嘴里入,温热的口腔比任何品牌的春药都要情,我捧着他鼓起的脸颊,抚摸那些起的伤口,感觉自己喜欢他喜欢得要死过去了。
他懒得搭理我,委屈地闭上双眼。我也不介意他偶尔耍点小子。
其实也要感谢他此刻岌岌可危的膀胱,不然他肯定不会这么乖巧地跟上我牵动的链条。等他跟着我来到阳台上放置好的猫砂盆边,我用下巴示意他,他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抱歉,我忘记了这件事。”我诚恳地说,“乖一点跟过来,我带你去上厕所。”
禁在床单上来得好,可惜这个房间是如此空。
最后他地一屁坐倒在地上。
或许是听到我会允许他出门,虽然依旧是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但却不再朝后躲了。
我把手放在他鼻子下面,让他把黏稠的擤出。
我站起打算去准备料理,感觉下有点不对劲,原来已经半了起来。于是我想了想改变了主意,把拽下来一点,拽着K君的发把他的脑袋凑到我间,说:“你先帮我出来吧。”
他沙哑着声音问:“你真的会放我出去吗?”
我抽了长巾替他干净上残留的,问他要不要吃饭。
他大声咳嗽着,虚弱地握住我的脚踝,长发黏在脸上,与他昨晚的状态一样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