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妳這樣，我們哪能洗澡。」薔薇撇過頭，微微抽動著還在表姊內的手，陰肉在緊縮，膣腔的頂弄，指尖輕觸子宮頸，關於這個位的生理知識不用健康課的剖面圖，她們都深知位置。

無止盡的親吻，薔薇的左手覆上涼冰的，她的抓法稍嫌魯，不算舒服，偶爾也會感覺到痛，不過涼冰不在意，薔薇愛的習慣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她覺得很安心，她覺得表妹還是對她無法控制，她喜歡她的失控，因為那代表她對她的影響力從未改變，就跟以前一模一樣，即使都已經要嫁作人妻，但愛情不是一樁婚姻就能幸福快樂到永遠，或是從此一勞永逸，舊事翻篇。人真是矛盾，當涼冰下定決心要當薔薇的伴娘，她就很清楚，這是她與表妹不倫感情的唯一解法，但真的聽到外人祝福薔薇那是一段好姻緣的時候，她無法瀟灑、無法面對「此情可待成追憶」，當她的表妹說想要，她怎麼可能忍心說不要？

        「妳好濕。」

        「哪有人過了青春期還亂七八糟，妳騙我，妳每次都用這個理由糊弄我，換一個新的！」薔薇立刻被拒絕，她很不高興，任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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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的經期亂七八糟，我擔心。」

        涼冰摸著薔薇的臉，大拇指觸上表妹的，她忍著下腹的搔癢難耐，有些事情她絕對不碰是有原因的，她們都很明白，因為那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薔薇突然出手指，整張臉躲進表姊的懷裡擁抱她，齒輕咬她的嚨出熱氣，發燙的臉透過膚傳遞溫度，相貼的口同步心，濕漉漉的五指在帶有些微汗的背上弄出五條色情的濕痕，熱脹的陰磨蹭上來，扭動著腰，再明顯不過的勾引，慾求不滿，雙方生心理的癢意皆加深。

        薔薇的話，不出所料，因為她們高中時，表妹就有這種「前科」，涼冰覺得自己要瘋了。

        「再這樣搞下去，會很糟糕的。」

        「薔薇，拜託，我不想要只剩這一個月了，我們還在吵、還要吵……我給不了妳的東西。」

        「等等洗完澡，來客廳頭髮。」涼冰笑說，掐了掐薔薇的，薔薇瞬間有如觸電，渾發顫。

        「我的經期剛過，不是排卵期，沒關係。」

        表姊妹不約而同開口，在接完吻之後，雖然說的不一樣，但感受上是相同的。彼此相視一笑，涼冰聽了薔薇的話，再用力夾緊表妹，然後慢慢將兩指抽出薔薇體內，滿手黏膩愛滿出，這份愛可以品嘗，所以她在情人的面前品嘗，薔薇的臉本就有點紅，現在更害羞。原來濕潤的不只是女私處，淫蔓延，也從辮之間過，沙發的濕難以解釋，但表姊總是能為她們的「偷情」找方法掩蓋、找理由掩飾。

        「妳好緊。」

        「好、好，涼冰，妳贏了，都給妳贏，我說不過妳，所以妳不要再說了。」

        不想聽表姊講理，薔薇氣她也是氣自己，她了解自己最大的缺點就是感情用事，不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薔薇推開涼冰起，涼冰也馬上站起，拉住表妹。幾隻飛蛾在燈光下徘徊，在那亮光之下的赤體，這樣的坦然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特別是答案她們都心知肚明。

        「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薔薇，我是準醫生，我比妳懂，況且還有其他因素會影響經期跟受孕，我們這麼年輕，懷孕的機率太高，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