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想说了。再好听都别人说的,不是付金枭说的。”
所以,就让人自由地爱吧。
“等会儿再洗。再多给我瞅两眼。”丁凯复用鼻尖蹭着他脖颈,“你今天好看死了。好看得我想满世界得瑟。”
增岳接着:“大伙儿估计都知,我俩儿子。这老大,是我跟原,蔡小丹的孩子。我跟小丹,是自由恋爱结婚的。后来因为儿子丢了,小丹怨我,感情破裂离了婚。离婚三年,她就得癌没了。到今年,已经走了27年。我还记得她爱吃老式儿槽子糕。前天路过槽子糕店门口,一下子猛住了,还寻思给她带来着。”他口气怅然,眼底泛起水光,“年轻前儿,她嫌我没文化,像地痞。可我就喜欢她啊,追了八九年。我知娶着喜欢的姑娘是什么滋味儿。像打了场胜仗,日子都跟着敞亮。将心比心,我也别掺和小辈儿的感情了。就让他和喜欢的人在一块儿吧。就让他自由地爱吧。爱情这玩意儿,越自由,越纯粹。只有纯粹了,才敢交付,人生才不会孤独。”
“yes i do!”
余远洲伸手推他:“起开,我要洗澡。”
丁凯复蜕了西服夹克,拽掉领结,跪到余远洲鞋上。
台下有人带喊了句“好!”,紧接着是震耳聋的掌声。
在一片掌声中,丁增岳转到俩人面前:“从今往后,不健康生病,富贵贫贱・・・妈的咱家也不能贫贱。反正不咋的,你俩都好好在一起过。不吵架,不腻烦,不嫌弃,互相扶持到闭眼睛。愿不愿意!”
越自由,越纯粹。越纯粹,越忠贞。
“算了。没什么。”余远洲抬手他耳朵,“随你。”
“不说了。怕你多合计。”
沉默暧昧地晕染开。夕阳把空气晒成了微红色,尘埃在阳光里飞舞,闪烁。
“关键付金枭说的也・・・”
“爷思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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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作者有话说:
我来啦我来啦!都过来让我mua一口!
余远洲倒在门上,闭上了眼睛。铁门本是凉的,凉到了极致,倒像是一种灼。他捋着丁凯复的发,不停地唤着「金枭」。声音恬静悠扬,好似来自远古的哼唱。忽远忽近,忽高忽低。
时间被拉长,缓慢而模糊。远好似有人在敲鼓。咕咚咚,咕咚咚。
余远洲前脚刚迈进屋,丁凯复就贴了上来。从后抱住他,黏黏糊糊地唤了一声:“洲。”
“还没得瑟够?”余远洲笑了下,“哎我记得你一开始还会拽两句古诗,怎么现在不说了?”
姿态虔诚,像一种野的礼拜,像一匹温柔俯首的狼。
“我没那么小心眼儿。”
第一百二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