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洲浑酸痛,动都不想动一下。边上的枕已经凉了,抽油烟机嗡嗡地响。
想再多爱一些,想抱得再紧一些。急切地撕扯着,尝试着,混乱着,却不知到底怎样才能更近一些。
丁凯复拿起床的按摩油倒在手心,双手搓着:“十一点半。今儿下雪了。”说罢用脚趾拉开窗帘。
他拉着长音儿喊了一声:“金枭――”
微张,一溜细细的汗水划过颧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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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情是圣洁的,那么有爱的也是圣洁的。
一大早就锁了。今天工作超忙,老板发疯,袅袅都没空。
丁凯复答应着过来,拿着小巾坐到他边儿。一边脸一边问:“疼不?给你。”
是提炼爱情的仪式。是造物主赋予人的,唯一有关爱情的仪式。
他叫得很轻,轻得像一阵小风儿。但一点也没敷衍,叫得清清楚楚,真心实意。
人在浪声中沉浮,接吻,对话。
他们拉扯着坠落,缠绕着翻,拥抱着粉碎骨。
窗外是铅灰色的雾,飘着指甲盖大的雪花。
“下这么大。”余远洲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好香啊,炖什么呢。”
修长的像鹤的翼展,在红浪中振振飞,带起一片啪啦啦的拍浪声。
他侧过,嘴剐蹭着丁凯复的耳廓,轻唤了一声:“老公。”
“大鹅。”丁凯复张开大拇指,从余远洲腰往肩胛骨推,“大ber老鹅。”(ber:脑门。脑门越大,鹅越老,肉越紧,油越香)
不需要避讳,不需要羞缩,更与低俗无关。异如此,同亦然。
窗帘拉着,分不清是夜还是阴天。
第一百二十一章
在彼此上打下烙印,在零距离的亲密里喋喋耳语,在快感里互相索取,又互相给予。
眼瞅着审要下班,蹲客公司安全通里改,给我改得晕眼花耳嗡嗡。
作者有话说:
深情的,色情的,热忱的,荒唐的,语无次的。挂得到都是,又被海浪层层抹去。
吻是最直接的告白,是最赤的情爱。
他忽然有点想泪。他们如今亲密得是如此自然,就好像多年的拉扯,只是一场混乱的假梦。
“后背跟折了似的。”余远洲哼哼唧唧地翻,“几点了?天这么黑。”
红被翻浪,火星迸在肤上,分不清是还是凉。似乎在飞,又似乎在坠,忽上忽下地没有着落。
一开始就是相爱的。一开始,就应该是相爱的。
删太多,没空添补,将就看吧。写点文跟犯罪一样,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