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瞠目结看着这一印记,吻痕遍布,手脚有红绳痕又叠加为大手紧握的“罪证”,齿痕由四肢末端蔓延至大内侧隐秘之,在幽密之境重重叠叠,而那乌发隙间隐约出香上可怖标记,那里似乎日日遭人噬咬,誓要将标记烙死在这人上永不消减。
“啊......”炫目薄红于坤泽肌肤上绽开,他两绞着被子摩慨叹,姬发不知所措,却不想就如此趁他之危纾解这番显化难关。
伯邑考缓缓跌坐下去,困惑地环视四周,他的手上肩膀捂住了那个有如胎记的齿痕, 他目光闪烁着问:“今日莫非是.....丙戌年,你显化那日?”
碰到肌肤的瞬间仿佛有惊世之火爆炸开来,坤泽也睁开眼睛,鹿一样逡巡昏暗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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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被吓到了,静止一瞬后抓起被褥勉强裹在上缩去榻上一角。莹白双在姬发眼前晃动,仓促间两峰圆在被褥外,粘着稠白浊。
姬发不知他问之为何,只欣喜:“正是!”
“伯邑考”一下子松懈下来,他倾向前微眯着眼睛观察,试探着问:“发儿......”
真的长成为英武男儿了。新生乾元信香已初显压迫之势,他扎入冰河中压制热心中却喜悦非常,而哥哥突然出现于眼前更是叫他喜不自禁,哥哥允了他任要求睡在枕畔,万事悉备姬发笨拙调运信香,却不见哥哥任何反应。他昏昏沉沉心绪下坠,溺入悲伤梦境,而当他夜半惊醒,竟突生变数。
妒火逐渐吞噬了理智,姬发毫无预兆地无师自通,爆发出一大信香充盈整间屋子,“哥哥”呜咽了一声,粉白玉弹动,铃口很快便了,间蜜开合,稠白淌而出,而姬发却嗅到了熟悉的味。
姬发起便走,却被柔柔细掌抓住了手臂,他执拗着不敢回,却被拉着坐回榻上,柔子裹挟冷色信香贴上他侧,一只手腕捆缚痕迹未褪的手按上两中央起巨物。
是今日首次闻到的金属气味,却厚、威严得多,如同一位王者垂眸投来凝视,压迫中带着隐秘温柔。
姬发压下一切渴望,尽力展现出成熟的冷静坦然,他规矩坐在榻沿,轻声说:“哥哥,是我......”
他绝不会认错,那莹白之色脂膏之质,唯有哥哥才有,可这人绝不是他的哥哥。那人蜷在里侧,面目清俊隽丽,与哥哥并无不同却显然更有些年纪,姬发不知自己是怎么看出的,但这人周散发着勾人心魄的熟媚韵味,更不要提这一淫痕!
TBC.
姬发大惊:“哥哥!”却一转便沉溺在那双剪水鹿眸中,两人各自静默,缓缓靠近,姬发穿过十数年光阴,吻上了必被他握在掌心之人的双。
不想伯邑考竟眼色暗淡消沉下去,他缓缓侧过出雪白肩颈,姬发看了心中慌乱无意中又出信香一。
“哥哥”在梦中瑟缩了一下,沉着微微翻过来,姬发脑中嗡鸣,他曾听闻最为契合的伴侣其中乾元为表占有会在坤泽下烙下淫纹,二人交合越多子嗣越多越是彼此倾心那淫纹也越是大而深刻。
那信香环绕着榻上人,如圈牢又似甲,隔绝他人却与新生乾元的稚气合,姬发心脏喜悦地突突了两下,烛火映亮了他狂喜双瞳。
姬发心中妒火乍起,端着烛台凑近去看,他发现这人左肩亦有一齿痕,被无数次重演,已成为胎记般的烙印。姬发忍不住摸那里,“为什么不是我?”不断在心中反复,让他内脏绞作一团。
他环抱自己警惕地耸着肩,绷紧的足尖点在姬发狂的心上,姬发发出被蛊惑的轻叹:“哥哥......”
榻上这人是哥哥,却又不是他的哥哥。他们兄弟二人自小亲昵,姬发曾见过无数次哥哥雪白玉,便是来了朝歌也总能于梦中窥见,可哥哥已显化为坤泽,归于日后托乾元,于情于理两人再不能像过去那般无间,他却忘不掉那肉玉色,日日盼着显化之日到来。
紧接着如月香气似雨雾迎面洒下,清冷之息引燃了熊熊火,榻上人呻起来,两手穿过双伸向后捂住了汁水淋漓的艳,姬发向前扑去。
姬发看着那淫纹感到天旋地转,他从未见过如此繁复的纹路,在雪白小腹如雌鹰翼展飞向两边髋骨,甚至越过细腰两侧在相交,如一副贞锁般穿在下,而更多细小分枝如藤蔓盘绕玉,向会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