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妈
7、
见到他的第一眼,安格就知dao,名为屋良的这个“人”,可怜巴巴地把自己包裹在密不透风的玻璃罐子中,玻璃罐子虽然安全,但他也把自己困于其中,日复一日麻痹自己,给自己洗脑,灌输自己的存在价值是为了另一人的牺牲。
他不知dao自己有多可口,陈年的醇厚梅子酒是醉人,那也得把sai子ba开才能慢慢品味。想要得到内里柔ruan美味的佳肴,她需要一把锤子打破他坚ying的外壳,将他从构筑的高墙心防中扯出来,bi1迫他直视血淋淋的现实。
他被自己困住了,而安格贪图享乐,为了尝一口甜美的酒,可以zuo这把打碎罐子的锤子。
现在只看他愿不愿意,是继续安稳gui缩在不堪一击的玻璃城堡里,按bu就班地度过奉献的一生,还是愿意拿起她这把锤子,将围困他的高墙砸个稀巴烂,重获新生?
安格掐住他的下巴,静静凝视。
沉甸甸的粘滞感包围了他,屋良很熟悉,长久以来他都是在这gu压抑的氛围中求生的。他放缓了呼xi,动了动she2gen,想把她的手指抵出去。
“想好了?”
安格撤出黏连着唾ye的手指,亮晶晶的口水蹭到他脸上,留下几dao水痕,屋良本就chu1于弱势,这下更衬得他惨兮兮的。
“我……”
安格打断他:“想好再回答,我不想听到错误的答案。”
什么答案?
他是不是喜欢被cao2的贱狗?
他要怎么回答才能让她满意?
屋良沉默了很久。
半晌,才涨红了脸憋出一句:“老板,我是、是您的狗。”
他低着tou,一字一句说出他前半生压gen不敢想的话语,话出口的那一刻,他感到有什么东西碎了,捡起一看,是他破破烂烂的自尊。
“那你的弟弟呢?”
安格哦了一下,好似这才回忆起她原来的想法,她打了个响指,大发慈悲让场景如烟云消散,拥挤狭窄的病房变回一片空白的世界,模拟出的拉东不声不响不见踪影,从tou到尾注视着他的刺挠视线终于消失,紧绷的肌肉一下子松了下来。
答对了。她喜欢这个答案。
屋良状态陡然松弛,长长舒出一口气,浑shen汗shi的pi肤也在感觉到了凉意,骤热骤冷的,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老板,作为您的狗,按理来说,我的弟弟自然也会乖乖听话的。”
没有拉东的视线搅乱他的思绪,他恢复了冷静,继承了主人格一bu分的他自然也想明白她担忧的事情:她不喜欢宣誓效忠的人有二心。
如果他一直强调自己是为了弟弟才这么zuo的,安格当然会不开心,他摆明了把她当zuo保护弟弟的工ju,那她也就对他zuo出同样的事――把他当zuo工ju玩弄。
屋良动了动shenti,插在后xue的假鸡巴依然yingtingting,他一动,圆硕的guitou就在里面磨碾,他又有感觉了,高耸的tunbu把肉棒夹得一颤一颤,she1空的nang袋哆哆嗦嗦分mi出ru白的前列xianye,从棕黑的guitou渗出。
她大概就没想过要ba出来,nie了nie他ruan下去的腰,笑着轻飘飘抛下一句:
“你确定是我的狗,而不是‘屋良’的一条狗?”
“什、什么……?”
屋良后xueyang得不行,晃着屁gu发sao,正犹豫要不要追随自己的yu望,她的话立刻让他僵住,血ye近乎倒liu,手脚发凉,哪哪都不yang了,比假鸡巴还好使。
“没听清么,那我再重复一遍:你是‘屋良’的狗吗,自诩屋良的小代码?”
黑pi男人瞪大了眼睛,灰色瞳孔里全是她似笑非笑的倒影。
她知dao了!她早就知dao了!
这种被拆穿的感觉太奇妙了,刹那间所有情绪蜂拥而至――恐惧惊讶兴奋恼怒,冲进他脑袋里堵sai住。他自诞生以来的自我怀疑和困境竟然被她如此轻描淡写点出来,是从一开始就知晓的吗?既然早就知dao,那她还对他zuo出这些事……
屋良的情绪正在被她玩弄,被她高高在上戏耍,像个不知被拆穿还兀自演独角戏的小丑,掌控者明知幕后的虚假,仍旧包容地看他卖弄丑态,甚至陪他一起演完这出hua稽的戏码。这ti验实在是、实在是……
太爽了。
好爽好爽,想被再多愚弄一点,想在她手中像只蚂蚁翻来覆去rou捻,想让她再用似笑非笑的眼神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