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五六个失去理智疯狂吃人的同事朝我走来,被我砸倒在地的冯志也在缓缓爬起来。
这层楼的写字间是南北方向对着两排房子,走廊是东西方向的,唯独薛胖子的办公室在最东tou,坐东朝南,堵住了东面。我想逃生,只有两条路,一,对着那群疯狂的同事冲过去,从西边的楼梯下楼,二,逃进背后薛胖子的办公室。
杀出重围是不可能了,从冯志的攻击能力和抗击打能力来看,我是绝无可能从一群他这样的人手中逃出的。
而薛胖子的办公室却是大门紧闭。那门是纯实木制造的,真材实料,三指来厚,绝望的我用手中的椅子砸了好几下,只不过刮下来点漆而已。
难dao大好青年如我李展,今天竟要成为一群疯子的盘中餐了?
我仰面长叹,忍不住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绝境时。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仰面时,看到薛胖子办公室门上方的玻璃窗,这一眼让我大喜过望,喜得眼泪在眼眶里打个转,又倒进肚里里了――我可以砸碎玻璃tiao进去嘛。
形势危急,哪容多想,我提起椅子就照那面玻璃窗猛砸了两下,这时从地上爬起来的冯志已经离我不到四步了,我一个小助跑,抬起右脚,使足浑shen的力气正踹在他xiong口上,把他踹出了三米多远。
连忙转shen把椅子放在门下,tiao到椅子上,再一tiao,手攀住了窗hu的下缘。幸好我时常锻炼shenti,平时引ti向上zuo一百来个还没问题,手上用力,又借了tiao跃的力量,我终于扒着窗hu的下缘翻进了办公室。
跌落在地板上,我也没觉得疼,十分min捷地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看到薛胖子正坐在他的沙发上,苏眉在用一件白色的衬衣给他包扎伤口。
大概是办公室里没有可以用的布料,苏眉脱掉了她的短袖白衬衣给薛胖子包扎,脱了上衣后苏眉的上shen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xiong了,他们是老姘tou了,苏眉当然不怕在薛胖子面前穿成这样,可是苏眉没想到我又tiao了进来,看到我,苏眉和薛胖子都是一愣,苏眉下意识慌乱地用双手去遮掩xiongbu的春光。
本来我被薛胖子害得在外面生死一线,就一肚子怨气,看到这对狗男女却安安全全恩恩爱爱,这让我更是怒火中烧。
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薛胖子你想要我的命,那爷爷我先宰了你!
大概是刚才椅子使顺手了,我随手在办公室的墙边抄起一张椅子,像一只愤怒的豹子一样扑到薛胖子shen边,举起椅子照着薛胖子的feitou夯了下去。
不知dao薛胖子是受伤太重反应迟钝,还是事出突然出乎他的意料,他没有丝毫闪避的动作,被我一椅子砸个正着。
少年时我和一群狐朋狗友经常和人打架,那时的经验让我知dao人的toupimao细血guan最是发达,一点小伤往往就鲜血淋漓得十分吓人,其实屁事没有。薛胖子的脑袋被我开了瓢,血ye一下pen了出来,不少都pen洒在办公桌上了,此时此刻我怨气冲天,哪里能停的住手,接连又是两椅子夯在他脑袋上。
人打架见了血,接下来往往是两种极端的情况,要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