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鬆懈的脑子却宁可忽视眼前的事实,也要多贪图插进自己屁眼内的手指几秒钟。因此……
女孩在变形、扭曲又不断膨胀的大肉团前半跪,依照恼人的习惯沉稳地完手势,接着将匕首横进双内侧。
「天上降下光芒,」
「神恩常在。」
她维持着毫无起伏的声调唸颂祷词。比起先知所教导的意涵,实际上这对女孩而言只是习惯的动作罢了。
「噫!」
「给我妳的老二,贱货。」
极度紧张中奋力起的阴宛如即将爆炸般,比金髮女子熟悉的老二要大上一整圈,整肉棒连同生满杂的睪都涨得受不了。她呻着跌跪在地,本来应该随动作跃动的房,此刻却好像石般整个扭曲变形。
急速升温的沸腾的血。
大到几乎要住通的肉团激烈蠕动,紫红色肌肤底下明显可见一条条犹如手般不安分抽动的生物。
女孩跨越靛蓝色血池,缓步近整个膨胀一倍的金髮女子……或该说是又红又的肉团。
金髮女子在一阵炽热的息间轻声叫出。随即她白的屁被重重一拍,撑起白色的阴随之剧颤。米黄色渗出,接连漏了好几滴到木地板上。金髮女子神情恍惚地,下意识地瞥了眼女孩。
和她四目相交的瞬间,金髮女子就被那张看不出情感的稚气面貌所震慑。半随着冒汗的大颤抖着,上沾染的,也被从同伴内溅出的靛蓝色汁污染。
她们俩一边着彼此的,一边用挑逗般的口吻交谈着。讲没几句,金髮女子便端起对方的下巴吻了起来。
将半胶状臭随意涂抹在剑上,女孩站了起来,望向那过分近到就要碰到自己的肉团。
下半的金髮女子,她远远看见她们,就踩着小碎步过来。那对浑圆洁白的房愉悦地动着,粉红色的晕黏着过盛的汁,彷彿在向两人微笑。来到两人面前,金髮女子先看了下女孩,然后再靠近一步,揪住同伴的耳朵说起悄悄话。
如果只来个一两次那也就算了,可是她们越逗越起劲,已经看不出来到底是在讲通关密语呢,还是纯粹想上了对方。
「祂的国将降临。」
「要是妳这幺在意修女,不如咱们就姦了她……」
直到她的相好一手拉出那鬆弛得缩不紧的鲜红色直,她感觉到了相吻着的将要出的热、感觉到了的将要洩出的甜、感觉到了……
那团肉的表由于不堪负荷产生了裂,淌着靛色的气孔不断出又热又难闻的臭气。
金髮女子睁大了眼迸出哀叫。褐兔女郎两眼一翻,便失去意识倒向自己。她连忙后退,惊险地避开咙被利刃贯穿而昏死的同伴。
突然间,她的下掀起一阵灼热。
当她眼睁睁看着女孩半跪在地,面无表情地完简单的祷告、到解开子上的红色蝴蝶结为止,都没有燃起一丝警戒心。
女孩面无表情地盯着即将爆发的肉团,然后一刀插进肉团正中央、某样东西蠕动最激烈之──
靛蓝色的热疯狂地溅而出,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状物飞舞于空,登时把狭窄走廊的一截染成靛蓝色的世界。
「祂的子民便沐浴神圣之光。」
「姦了她……喔?」
女孩的右手握住匕首、左手握住子,梢一挤,粉红色的漂亮子口便朝匕首吐出白浊的臭。
毕竟她需要的一向不是祷告,而是藏在披风内侧的匕首,磨过的那种。
红衣女孩维持将匕首刺进对方的站姿,兴味索然地凝视着自己。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无论如何都搞不懂,自己为什幺会惧怕眼前的小贱货。
伴随着低沉的啪咚声──褐兔女郎就这幺直瞪着前方摔倒在地。
她在渐渐发狂的过程中,带着连自己也不明白的痛苦就这幺失去了意识。
怎幺也止不住颤抖的金髮女子,只是着满脸恐惧,一步又一步地向后退缩。
「喔喔,讚美我主。」
金髮女子的脸涨大且发红,、私同样红得简直上就会爆炸。
女孩在包围住全的刺鼻激臭中继续搅动匕首,靛色热得更加猛烈。小虫般的状物随着黏进她的披风里,几乎爬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