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便满怀喜悦地回答她:
「是妳,美丽的白雪公主。」
白雪笑地,没有看她一眼,接着又唱: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丑陋噁心的怪物又是谁呢?」
紫衣内心一阵抽痛,但这样的感觉很快就给白雪的温所驱散。她维持着没有人欣赏的浅浅笑容,以低两度的声音回答:
「是我,我是最丑陋、最噁心、最下贱的……怪物。」
白雪笑了出来、掐紧紫衣的颈子,很是开心地朝那张微微皱起的腐烂脸颊。
对白雪来说,这不过是引诱紫衣继续和她发生关係的手段。
对紫衣来说,这就是爱。
她深爱着勾引她的白雪、深爱着利用她的白雪,并且深爱着待她的白雪。
即使白雪的嗜心逐日失控,她也无怨无悔。
白雪说怪物要有骯髒的,紫衣便不再修剪。
白雪说怪物必须浑恶臭,紫衣便开始拒绝洗澡。
白雪说怪物都很丑陋,紫衣便日夜接受调教。
白雪说怪物从来不穿衣服,紫衣便撕毁所有服饰。
即使父母从此无视她的存在,即使侍僕们联手欺凌姦淫她,只要是为了白雪,她什幺都愿意、什幺都愿意忍受。
她在自家宅邸被下人轮姦,白雪就躲在暗窥伺。
她在市集被群众殴打施,白雪就在一旁嘲笑她。
她在粪坑中被孩童扔石,白雪就怂恿孩子。
她在猪圈被迫和种猪杂交,白雪就欣赏交过程。
即使知紫衣疯狂爱着自己,即使知紫衣快要到了极限,只要能满足慾,她便继续玩弄她、继续待着紫衣。
紫衣被赶出家门的一年间,都是住在城镇角落的垃圾堆、郊区的猪舍或粪坑旁。
只沐浴过雨水、、水、粪汁和呕吐物的肉,已有多伤口腐烂生虫。
杂丛生的腋窝和私黑压压一片,近看还能看见十数只飞快动的蚤子。
鬆驰到子和直都收不回去的,随时都插满四、五橡胶阴。
伤痕累累的紫衣已经一无所有,除了每天都会漂漂亮亮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雪以外。
儘好几次忍不住在别人面前嚎啕大哭、好几次被揍得没力气哭喊,至少她还有边笑自己、边拿自己满足的白雪。
儘白雪再也不抱她、不让她碰她,至少她还会像这样看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白雪再也没出现。
那是暴雨倾降的夜晚。
她倒在粪坑里,全又又疼,爬满蝇蛆。
她的房一边被剐烂,一边成了虫巢。四肢被村人烧得焦黑腐烂,被剖开的腹满了石。子和子散落在遥远的坑外,暗红色的口被排物所灌满。
她知,自己就要死了。
但不是因为被凌迟得残破不堪。
仅仅是因为,害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白雪没有出现。
白雪既是毒药,也是解药。只要她没像往常般来见自己,无论如何就不可能支撑下去。
她爱白雪。
她恨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