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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何苦

        「我是孤兒,一直很想要一個自己的家。」

        「妳心裡有別人,不用自欺欺人。為何不陪她,花時間來跟我出遊。」

        憐風沒回答,那已是答案。

        男子斥喝,原來是彥家的家。有第三人介入,彥跟星同時吐出一口長長的氣,鬆開握緊的拳頭,費洛蒙的氣味被大雨沖淡,為Beta的家更是聞不到。彥與家走過邊,她還皺著眉,望著地面,被激起的慾望撐起濕透的長褲,去臉上的水。

        「因為欠一個伴,隨便找誰都可以嗎?」

        「薔薇。」

        「不是隨便。我是看妳第一眼就有好感的,所以才想認識妳,多了解一下。老實說,我並不在乎對方有沒有錢,錢我可以自己賺。我只希望對方是真心對我好,我也會拿出我的全對他好。」嵐撥了撥湖水。

        「憐風,恐怕妳是連朋友都不想跟我當。」嵐一語破。

        「妳是真的想結婚?」憐風反問她。

        憐風在湖上發呆到晚上,最後慢慢划船上岸。

        「妳真的想結婚嗎?」在小船上,湖的中央,嵐問她。

        憐風看向遠處,沉思好一會兒。

        「找一個朋友就好了。」

        「彥小姐,對不起,來晚了。星,妳怎麼可以讓小姐淋雨!」

        「自私鬼,妳會後悔的。」

        「說完了,以後不用再聯絡。妳真是人渣,害我好失望,浪費我時間。」

        「藉口。本世紀最爛的理由,不如說妳不夠愛她,還比較乾脆。」

        山明水秀,憐風不喜歡水,小時候溺水過,卻選擇跟相親對象-嵐,去划船。憐風壓不想跟嵐有聯絡,但是自己自己,整個約會都心不在焉,嵐當然也看出她的鬱悶。

        「琪琳?」

        薔薇雖然不開心涼冰否決她去住她家的提案,但經過又一次進一步的親密,薔薇的心情還是特別好的,旁人都看得出來-薔薇在走廊上雀躍的小跑步,還哼歌。這次模擬考拿了滿分,聰明如薔薇,她心想假日就要拿這成績去「威脅」涼冰-談戀愛不妨礙她的課業,也是為了提防彥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不可以再讓她有機可趁,找機會一定要跟三姊「生米煮成熟飯」,卻不想有人正暗中計畫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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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反駁,兩人僵持,雨勢漸漸變大,淋濕她們。雨滴從臉龐落至下巴,是汗嗎?是淚嗎?不知過了多久,一輛銀色的名車停在路邊,一位中年男子下車,穿著西裝,慌張的撐傘過去。

        「隨妳說,這是我的私事,我決定好了。」

        「她會有更適合的人陪伴她,我只會讓她辛苦。」

        「妳說完了嗎?」憐風瞪她。

        「妳知什麼是愛嗎?憐風,愛太抽象了,我不需要他成天對我說他愛我,我只要他一生都在我邊,和我一起經營我們的家。」

        ---

        「即使不愛妳也無所謂嗎?」

        「妳又何苦約我出來呢?」

        嵐起入湖裡,憐風嚇一,看著嵐游上岸,憐風無言,待在船上思考到黃昏,看時間要去接琪琳下課,卻收到琪琳的簡訊說要跟薔薇討論功課,晚一點自己回去了。憐風回傳正在相親,要她回家路上小心,然後關掉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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