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忙不迭的给槿清拭泪,愧疚dao:“你……你别哭啊……我……我又不是在怪你!”
槿清却是哭的更凶:“是我不好!是我冷落了你!呜呜呜呜!”
槿清心中的愧疚之意被霁月两句话便给勾了出来,她顿觉自己这十几日好过分,只顾着和淼淼玩,都没理过霁月……
霁月急忙dao:“你允我一事,我便不气了。”
槿清当即止住了哭泣,抽搭着问dao:“什么事?”
霁月笑了笑:“你变成小福禄来,给我抱一抱,我便不气。”
槿清一听,当即化shen成了那白白胖胖的大猫,一跃tiao进了霁月的怀中,用自己mao茸茸的大猫tou去蹭霁月的脸。
还有什么比这mao茸茸,ruan乎乎的猫儿治愈人心,霁月被蹭的yangyang的,咯咯咯的笑出了声……
门外的九霄与清风举tou望了望那高悬于天际的弯月,这槿清与霁月,今晚定是要睡在一起了……
半晌后,清风看向了九霄,提议dao:“师父,不若,我陪您睡?”
“……”九霄沉默不语,满是嫌弃的瞥了清风一眼,径自拂袖离去……
两个姑娘同床共枕,一夜无梦,两个男人却是孤枕难眠,唉声叹气,只盼着夜不要太长……
翌日,日子又变回了往日里那般,可还未平静上一日,槿清又与九霄爆发了一场有史以来最大的争吵……
黄昏时分,几人用过了晚膳,槿清在霁月房中待了一会儿便回去了九霄的房中准备就寝,临睡前,槿清同九霄言说dao:“我也该回去了。”
九霄闻言不解:“回去?回去哪里?”
“回家呀!”槿清如实答dao:“我都出来半年有余了,也该回去了,我……”
槿清的话还没说完,九霄便火了,腾一下站起shen,怒dao:“你就这么回去了,你当我是什么?”
槿清只说要回家,却丝毫没有带着九霄回去见一见父母的意思,那话说的轻飘飘,好似他们之间就要这般结束了一样,那这段时日的恩爱缠绵都算什么?
九霄如何能不气?只觉得自己好似那秦楼楚馆的兔儿爷一般,白白被她玩弄了半年之久。
槿清被他怒的莫名其妙:“什么我当你是什么?”
九霄怒不可遏,上前一步,一双大手直接扼住了槿清的肩膀,满眼的伤心yu绝:“你我这段时日夜夜双修,日日缠绵,何等的恩爱,我以为你早已经将我视zuo相公,可你如今就这么就要走,你当我是什么?兔儿爷吗?”
槿清的火气也被九霄的一句兔儿爷给勾了起来,她在人间已经半年之久,再不谙世事也知dao勾栏瓦舍是干嘛的,她一把挣开了九霄的桎梏自己的大手:“你自比兔儿爷,当我是什么?嫖客吗?”
九霄怒气正盛:“若非如此,你为何要走?”
槿清亦是在气tou上,气九霄这场火发的莫名其妙,又气九霄自比兔儿爷还暗讽她是嫖客!
槿清越想越气,也不顾九霄问了她什么,直接吼dao:“好好好!我是嫖客!我这就嫖给你看!”
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