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您在哪里烧的,我能去看看吗?”苏苓激动地语无次。
“让爷爷先吃完饭。”周丛说。
“如果您值得尊重,叫什么都不影响您在我心里的地位。”
有了明代官砖的前车之鉴,苏苓并不相信周丛。
“怎么不说话?”徐敬昶问。
周丛沉默。
徐老太太点。她本来就没打算插手。男孩长大了,应该学会独立地理一些事情。
春天是热闹的季节,花鸟虫鱼、飞禽走兽都出来活动了,到都是一派生机的景象。
苏苓嘴巴着汤,眼睛滴溜转向他,像一只贪吃的老鼠,周丛没忍住笑出声。苓姐,有时候憨乎乎的。
徐老爷子没吭声,但明显加快了吃饭速度。
“可以,就在后山。”
“吃不下别,慢慢来。”周丛劝她。
“行。”
吃完饭,几人一起去往后山。
“爷爷您会烧窑?!”苏苓又惊又喜。
周丛正瞄着远的一只飞鹰,突然听到问:“你爸和你妈最近怎么样?”
“我妈呢,怎么说?”
周丛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恐怕连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也不会特意来问他。
苏苓惊讶地望向沉默吃饭的老人,老人点,“是。”
徐老爷子笑了,“是,以前在老家是烧柴窑。”
徐老太太点,周氏这两姐妹虽然格迥异,但感情很好,周立桦说不定真知内情。
苏苓看着碗肚子上的纹路,猜测是花还是叶,就听到周丛的声音响起:“这是宋代的牡丹纹。”
“我陪您出去走走?”周丛扶上。
周丛见苏苓激动地脸都红了,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得,贪吃的小老鼠掉进米缸里了,一时半会出不来。
周丛刚耍完赖,周立桦就在那嚷嚷起来:“祖宗,你们家的人都是祖宗。行了,别威胁我了,告诉你也没什么。你爸前段时间被拍到一些花边新闻,两人就因为这个呕气呢。”
周丛无奈,“这是爷爷烧的,不信你问他。”
苏苓一口气把碗里的汤喝光,“我好了,咱们走吧。”
天却吃得这么多。
“行,我知了,我来解决,您先忙。”周丛说的从容,但内心还是有波动。他觉得父亲是值得信任的,但在绝对的证据面前,可不讲什么父子之情。
周丛望着蔚蓝的天空,“不知该怎么称呼您。”
周丛又拨出去一个电话,“,我先确认一下情况。”
他笑得莫名其妙,苏苓给他一记眼杀,继续喝汤。菌汤鲜甜,连盛汤的瓷碗也很漂亮,白底红纹,说不出的古朴典雅。
“周丛,你不妨有话直接说。”徐敬昶口吻严肃。
“前几天你爸过来,我看他神不太好,就问了他一句,说是和你妈吵架了。”
周丛手一顿,“应该好的吧,怎么了?”
平时爷爷在里面忙活时,就在外面遛弯,累了就躺在吊床上晒太阳。
“吵架,为什么?”
“他没说。”
周丛掏出手机,“那看来只能问我小姨,她向来消息灵通。”
徐老太太摇。
到了地方,苏苓才发现,从吊床往东再走几分钟就是烧窑的棚子。远远看到棚子上架着爬藤植物,其间点缀着几朵粉色的小花,走近了发现是牵牛花。棚子里摆着几座高高的木架,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陶瓷皿。
“喂,小姨,我周丛。”、“嗯,我在家。想问您个事儿,我爸和我妈到底怎么了?”、“您不告诉我,我就打电话问我妈,就说小姨告诉我,你们吵架了。”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那边传来徐敬昶的声音:“喂,儿子,怎么了?”
“我是你爸,你说应该怎么称呼?”
苏苓脸都有点红了,连忙摆手:“是我不好,您别说爷爷。”
徐老太太踢了一脚老的椅子,“还不快吃,看把孩子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