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贴上他的xiong膛,被子四平八稳的覆在他们shen上,可他们shen上的睡衣却都不见了,一件件被丢出来和外衫一起压在了床边的椅子上。被子下是几乎未着寸缕的shenti,肌肤相贴很快shi热成一片,隐秘chu1很快有了反应。
笛飞声想起了什么,让赵新晴从他外衫口袋里拿一个盒子。
“你!你怎么随shen带着这个!想什么呢!”赵新晴伸手就够到了他的外衫,摸到是一小盒脂膏之后本就泛红的面色更加大窘,赶紧把tang手的盒子丢给了shen后的人。
“上次的都用掉了啊…买了又没时间回去放,就一直在口袋里……”笛飞声侧着shen,从后面把她抱住,咬开她后颈上肚兜的红绳,手掌轻rou拢抚着丰盈春色。炽热在她tui心摩ca了片刻,等到nuanyeliu出开始把炽热包裹,他和着runhua的脂膏,才缓缓ding入。
不同于上一次经历过十年分别后的发xie与索取,一昧追求占有对方,这一次他们选择轻车熟路地解馋,尝一尝有段时间未吃到的美味,充分享受着对方shenti的力量温度,和亲密而温柔的律动。
这里不是私人住所,隔bi还有笛飞声的暗卫。赵新晴不想发出太大声音让其他人听到,只能尽力克制着些。但笛飞声的技巧愈发熟练老成,只先进了些许,在她的mingchu1反复来回磨着,弄得她又酥又麻,蜜涌如泉。她实在忍不住hou间的声音,偶尔liu出半声嘤咛。
背着他的暗卫,背着那个一直追求他的女人,把几乎所有人都蒙在鼓里,跑过来和他一起看一场婚礼后,就与他同床共枕,与他鱼水合欢。赵新晴想到此chu1,心里出了一种别样的乐趣,在颠簸中轻轻chuan着:“嗯…我们这样,好像在偷情啊……”
习武之人,不但耐力更好,还更会控制shen上的肌肉。她侧着shen子,落下这句戏言后,微微收紧,又稍稍松开,重复了数次,像微张的chunban,一下下翕动。她有些恶劣地好奇,自己这样zuo,shen后的人会是何等反应,会不会和他们第一次zuo时一样,让他情yu成狂?
她立刻感觉到他锁在她xiong前的手用力顿了一顿,随后他用牙齿轻咬着她的侧颈。他的shenti已经不满足于在花ban内侧的轻磨,于是将手臂从她tui间穿过抬起,腰上加了分力,让自己与她完全rong合,直抵花芯。
他很荒唐的想,如果自己不是插在她的蜜xue里,而是在她的……她俯下shen,开合着嫣红的chunban给自己xiyun,用她灵活薄ruan的she2给自己tian舐……如果自己的chunshe2一路向下,埋在她的tui间han住一片jiaonen,吞咽起无穷无尽的花蜜,那又是何等销魂滋味!
光是想,都觉得是在发疯!
冲破了紧致的阻碍,他加大幅度抽插,小腹轻轻撞着她的tun,在低chuan声中,发出了一声一声仅彼此可闻的拍打声响。
她陷在shen下的柔ruan里,只顾着用手抓住床檐,被ding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阿晴,我好喜欢……”
“你喜欢,我就给你要,只给你。”她坦诚地,被他细细扫dang个干净,“嗯……哥哥好棒……不要停,再快点撞我……”
莺声婉转,如一dao电liu从脊背贯穿至尾椎,笛飞声shen置云端,呼xi声变得更重。
“嗯?你叫我什么?……”他挤压着,碰撞着,动作逐渐加快,不要她离开自己半分,要把她吃得一干二净。他有些疯狂地想,他不应该让她背对着自己,而是要正对着,好让自己用吻把她的声音都吞进肚里去,好看见她丢了白日里的一张冷脸,换成杏脸桃腮,汗意涔涔的模样,还能看见她被颠至高chu1时仰起诱人的脖颈索取,泪珠涟涟。
一腔爱意尽情pen洒,全数留在了她的ti内,心tiao渐渐平复,他才依依不舍地抽离。一大gushiye很快从她tui心涌出,滴落在床上的绸缎,晕深了一片。
“你刚才怎么叫我的?”笛飞声把她转了个shen,和她坦诚相对。
“什么怎么叫?当然是叫笛盟主啊。”赵新晴无辜地说dao。
“别装傻。”笛飞声忍了。
“嗯……让我在上面,我就那么叫你。”
在上面?她舒服了,他用起力就没有这么痛快了。尽guan笛飞声实际上更喜欢这样,但是出于面子,赵新晴直接要求在上位,笛飞声嘴上当然还是说不许的:“让你在上面啊,能打赢我再说。”
赵新晴伸手量了一下他的手臂,果然他肌肉绷紧的时候,她要两只手才能圈住他的上臂。她觉得要满足他的条件有些费劲,便换了个要求dao:“你在后面也行,可以深些,我也好喜欢的,能考虑勉为其难那样叫一下。”
“我还是想看见你要到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