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点也不想就此结束,她想联系安明森,可是不知该说什么,也不想一接起电话就问他怎么办。那就等他的消息吧,乔琳这样想着。
安明森十二岁时,那个杀人魔判刑被枪毙的日子。
原来被发现是这样的,是这种令她脑一片空白的恐慌……
唯一的线索是发件人账号,20001025,千禧年十月二十五号。
这是通话前三分钟的内容,后来的十分钟是乔琳漫长的挽留和眼泪,对她来说没什么是可以“暂时分开”的,他能出这样的决定,足以证明她的可有可无。
安明森甚至还穿着昨天的浴袍,但是因为凌晨趴在盥洗台反复作呕,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那是生理的应激反应,与乔琳无关,一切说来话长。
似大方地别,“我现在走,你们可以聊工作上的事了,不用我。”
“只是暂时的吗……?什么时候会再联系我呢?一定要这样吗?”
送走贝莲达后,他回了一条工作消息,本想在理完工作后给乔琳打个电话。
乔琳不知电话那也糟糕透了。
“我暂时不会联系你了,乔琳。”他的声音和清脆的鸟鸣交错,显得不是那么真切,“你还在实习,不可避免会在警局遇到我,如果被人发现,你真的想好会面临怎样的后果了吗?”
“抱歉我不能给你准确答复。还记得你昨天自己说过的吗?你说你没有认真,其实我很高兴你这样说,这样你对暂时不再联络也没有异议吧?”
“是暂时的。”
她作为警察的未来,还有安明森的声望,都会受到灭的影响。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晨,她才接到他的电话。
哭着哭着,她自己抽噎着挂掉了电话。她此时已经哭得惊厥,本不能阻止自己发出抽气声。
她跑了,留下烂摊子丢给安明森,跑出去她才觉得自己很怯懦,因此回到家也一直不敢发消息给他。
“不可以不要。”
怎么会?乔琳懵懵的,昨天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她在楼上的时候只听得见贝莲达的声音,她承认她说得很有理,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们的关系会就这样戛然而止?
乔琳才睡了两个小时,她坐起来问:“我走之后,你们说什么了呀?”
乔琳攥紧被子,眼前突然模糊,的砸在手背,“可我是说谎的,我说谎了主人……我很认真,我爱你!我有异议,我不接受这样的安排,我不接受不再联系。”
如果发现他们的不是贝莲达,而是学校的其他人,或许今天贝莲达说的那些话就要成真了。
照片是他家,视角清晰,拍到了房子正面,以及书房门前的大树。从这棵树来看,照片大约是半月前树叶刚开始枯黄的时候拍的。除了照片以外,邮件没有任何文字信息。
全文架空!日期只是数字,不要带入三次,文里的现在进行时也还是十五年前0708年那种感觉。
但事情在他点开邮箱的那刻变得复杂,他收到了一封邮件,附件里只有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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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筒那边显得非常安静,乔琳听到清晰的鸟叫,猜他正在书房里,因为书房的窗外有一棵大树。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