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那要什么表情？”

        “对不起，乔乔。”深思熟虑后他说：“让你难过不是我的本意，我其实没有你以为得那么擅长理两关系，这次是我错了，明天等你酒醒了我会告诉你一件关于我的真相，等你听完，再决定是暂时分开还是永远分开。”

        她真的醉了，安明森叹气，无奈又好笑。

        “不要说脏话。”安明森从床上起来，“不用等到明天了，我现在来接你，乔琳，故事很长，我边开车边跟你说。你现在告诉我那个学生的姓名年龄，貌特征。”

        她被酒抢占理智高地，没出息地倒进被子里，“好烦，你长得丑一点，我也不至于那么难过。”

        “不要！我不听你的！”

        “不可以！我没醉！我就说你不尊重我，为什么你说暂时分开我一定要答应，我说永远分开你就这么多屁话！”

        同时发现这样下去行不通，那个看似最简单直接的解决办法，实际上一直在消耗他们两个。

        “就是那个，嗯…有次你接我，他跟在我后，搞得像跟踪我一样的那个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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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愤怒地注视手机屏幕，看清了那边安明森在认真聆听，台灯的光从侧面照亮他，这个角度的光线也被称作朗光，会柔和地加重眉骨和鼻梁的投影。

        “，我就是被他跟踪了……”

        “谁？梁警官吗？”

        “乔乔，我在恳求你。”

        说完她回过味，觉得更怪了，这个刘俊是有一点外地口音的，显然他不是本地人，既然不是本地人又走读，怎么会住在中心广场附近，那里离学校很远。

        “等和你断干净，我可能真吃回草了也不一定。”乔琳挑挑眉，又说：“今天我还遇到那个学弟了呢，莫名其妙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偶遇，吃个饭都会遇到。”

        犹豫该不该再给她打去一通Facetime，下一秒，神抖擞的乔琳就又打了过来。

        “今晚在…中心广场的日料店门口，他说他住附近，刚好偶遇。”

近二十四个小时没睡，安明森原本非常困，但是现在他不可能睡着。他看着挂断后的通话界面，再看看盖在上隆起的被面，有种狂风过后，一片狼藉的错觉。

        “什么学弟？”

        “乔琳，你喝醉了。”他拿出十二万分耐心，“明天等你酒醒了，我会再打电话给你，可以吗？”

        “你今晚在哪里吃饭？”

        “你在求我？”乔琳从被子里抬起脸，注视屏幕，半晌还是好生气，“你求人怎么和命令人一个表情！”

        乔琳没有理睬，试图给自己找回一点面子，“不要以为我非你不可。我很受欢迎的，你不喜欢我，还有很多人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