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不会,过几天要去山里。”
如何去爱,
“好丑哦,哈哈哈”她翻着相册,“你什么时候走啊。”
湖边的柳树光秃秃的低垂着,公园里没什么人,只有几只鸭子浮在水面,偶尔啄啄上的羽。
“是吗。”他笑,抬手了一把她蓬蓬的发。“走吧,出去逛逛。”
“不知啊,以前外婆说发细的女生温柔。”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笑着答。
“嗯。”
“那一直住在公寓吗。”
“那每天都能干你。”
“过年也不回家?”
“嗯,我这个人很无聊的。”
好静谧的下午。
“我没有!”她向他跑去,“我看柳树发芽了,我就摸摸而已嘛……哥哥,春天要到了。”
“给你拍照吧。”
“不回……”
“掉好多发。”程树走过来,蹲在地上收拾地上的落发。
程树不再继续问。
消失在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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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磨磨蹭蹭终于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李念去镜子前梳。
“没有刘海好看,干净。”他侧靠着墙看她,“你发怎么又细又的。”
“会哦,小时候学过。”她骄傲的回话。
可惜你早已远去,
“……”她翻了个白眼。
“这么棒,我不会诶。”他在湖边的长椅坐下。
“是啊,每天都能跟你爱。”
“不错嘛,没跑调呢。”他夸她,“但是要肚子发力……”于是他也给她唱一遍。
“支教吗?”
……
“……”他收拾干净地面,撩了一把她额前的刘海。
他们走路去了最近的一个,那里有一片湖,高中的时候她常在周末去湖边坐着晒太阳看书。
“不要啦,你来蓉城我给你拍吧,留个纪念。”她拿出手机迅速对着他的脸拍了一张。
“你不要去折树枝啊”程树回对桥上的李念喊话。
……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
“谁让你唱这种了。”他笑着拍她脑袋。
“干嘛,别弄我刘海。”她皱着眉瞪他一眼,又用梳子梳理整齐。
“说明我学习刻苦。”她总是不过脑子的说胡话。
“是啊,冬天太冷了。诶,你会游泳吗。”
“真的啊,哈哈哈哈”她终于也有机会嘲笑他。挨着他坐下。
“给我唱个歌吧。”
“你唱的好听。”她撑起脑袋,笑着看他躺在阳光里。
李念说要逛公园。
“……”又打我。
“……那我,你能收留我几天吗哥哥。”她放下手机问他。
“少放屁了。”程树怀抱着双臂,低嗤笑。
“你快开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