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意志是块纯净的黄金……
“大副,我的誓言是属于你的。”瓦乐丽仰着,夕阳打在她的脸上,那种坚定且无畏的神情是我只有从老船长上看到过的,看来她便是那天生的领导者。
同时我也取出18号月亮和19号太阳牌,看着背过去的月亮和飞蛾扑火的伊卡洛斯,我问我自己:准备好了吗?
大副也没再说什么,反而跟我勾肩搭背起来,说:“喝几杯再走?”
:“我以为只有你放弃了大海。”
“谢谢你莎莉,我会永远感激你的。”
“一年不见了,莎莉。”
大副走过来说:“搬完了,船怎么办呢?”
“是啊,托比。”
“托比,你回来啦。”瓦乐丽正坐在地上给长剑抛光,“我们的未来怎么样?能赢吗?”
……在恶的枕上,三倍伟大的撒旦,
瓦乐丽看着那艘高大致以她命名的船,说:“不用,‘国王’应该舍不得销毁,怎么置就由他决定就好,这不重要。”
我笑了笑说:“不了,明天还要教她剑术。”
久久抚着我们受蛊惑的神,
“只幸好他还留给他们一条生路和许些钱财。”
瓦乐丽也笑出了声。
莎莉没有说话,而我只是清清嗓子无畏地笑了笑,说:“那我们能赢吗?”
大战在即,我又挑了一个炎热的午后打开了莎莉的房门。
“……民兵加水手,你和托比只需要招募到民兵,肯定还有不少痛恨赛拜拉统治的民众,当然贵不贵多,只要那些强力壮会用刀剑的,水手就交给我就好,虽然我们更偏于无政府主义,但是看在托比的份上会帮你一把,希望你统治你的国家之后不要苛待我们就好。”
大副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嗤”,打趣:“还是让我来吧,当年你的剑术可是整艘船上最差的,你连东岛高地上最低等的矮人都打不过。”
莎莉指了指那个面上盘旋着一条蛇、手持权杖和长剑、边由一黑一白两匹野兽傍的将军――“会的,托拜厄斯”。
“我会想你的,也会为你向奥丁祈祷。”
还是那熟悉的香料味,莎莉待我还是一如既往,她双手撑在桌上问我:“看你这个样子,塔罗?”
我想我会怀念这里的。
“7号战车,战神阿瑞斯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我从书架上取下我的塔罗牌,是一副很简陋的牌,因为我不会占卜所以只是为了收藏,我取出第七号牌,“就是这张。”
“我先放弃了大海,接着老船长放弃了所有人。”
“哦,难怪你说老船长可以为了自己的目标放弃所有人。”
回到我的小茅草屋,此刻我只觉得这个小茅草屋无比的温,像是母亲的怀抱,或者那个永恒平静的东方花园。
夏消秋至,秋去冬临,冬春惊,春殒夏落――
“嗯,你知我的,现在塔罗好一点。”
瓦乐丽嘟囔:“我还真好奇起这个老船长来。”
十张塔罗被依次翻开,预言着未来的走向,莎莉的手指顿了顿,牌面上对着月亮狂吠的狗和飞向太阳的伊卡洛斯,都指向了一个结局,一个只属于我的结局。
我倾给了她一个吻,转准备离开,莎莉突然叫住我。
“嗯?”
坚强的意志让瓦乐丽学得很快,也不得不说大副是个一的老师,我坐在客厅地板上煮恢复元气的药水,用掉了最后一蛤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