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力气顿时出,偏过,任眼泪淌鬓发和床单,也任由阿克斯撕碎了她上所有的衣物。
伤害到人就必须付出代价,这是她欠他的。
她成了待宰羔羊,通赤,雪白光,一只脚踝被丝袜绑住,连着床,高高吊起。
手套一件件脱下阿克斯的衣服,凌乱丢在他们的侧,过于温热的泛着淡淡苦酒味的气息,逐渐包围左右。
银发丝丝缕缕,垂落在她的肤上,冰凉得像蜘蛛丝,要把她缠成茧。
被分开的双间,热在出,阿克斯面无表情,用他的手指描过的。
安雅抖了下,脑中浮现画面,略带黏稠的经血沾满指腹,蜿蜒着满骨节。
修长的手指像玩弄般,一遍遍拨弄两边的肉,她的腹无法压抑地抖颤。
下的越越多,安雅已不知是经血还是爱,她只能感觉到阿克斯漉漉的手指。
在按压在搔弄在轻抠,最后,了进来。
从到尾,安雅咬紧嘴,忍受着阿克斯对她的任何事。
直到那只热气发的巨兽拍向泥泞的时,她嘴哆嗦,声音夹带哭腔,忍不住求饶:
“阿克斯,不要这样……”
话没说完,嘴就被第二只黑手套捂住,接着,第三只黑手套飞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安雅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说不出了。所有的眼泪和呻,乃至于热汗和快感,都闷在了革之下。
她曾一度呼不过来,可就算快要窒息,手套们也没放开,是她甩开捂住嘴的那只手套,大口呼,下意识哭喊:
“哥哥……”
这次,轮到脖子被掐住,不是手套,是男人温热的大掌。
捂住眼的黑手套分出微微的指,出了那只泛着泪光快要涣散的湖蓝色眼珠,而安雅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巴,一滴滴水珠不断垂落,砸在她的上。
是汗吗?怎么这么?这么疼?
几次又多又稠的,似乎发了男人的分怒火,他的声音不再僵冷,又带上那一丝甜腻的鼻音,息狂热甚至有些欣喜,强悍的躯没有停歇,也不给刚高、子仍抽搐着的安雅丝毫休息。
“反正也要等永夜过去才能开船,这段时间让你怀孕就行了。”
热汗淌得床铺像泥沼一样,安雅彻底陷进了疯狂的、无止尽的、带着血腥味的,近似窒息的,发麻的、一轮又一轮的高。
不断在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弹起、挣扎、痉挛,像一只活生生的蝴蝶,在奋力展翅,要逃脱被成标本的命运。
窗外的天光黯淡时,四大床的摇动才缓缓停歇。
安雅脸埋在枕,躺了许久,从晕眩中醒来时,房里已无他人,就连三只黑手套都随主人离去了。
她恢复些力气,就强撑起子,解开被吊起的那只脚。
指尖无力颤抖,她费了一番时间,才解开那个简单的结。
双一动就在打颤,安雅奋力翻,爬到床,抠出那个玻璃苹果。
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她拖着狼狈的子,跌跌撞撞爬下床,爬到梳妆台边,开启桌底下的暗格,将空掉的毒药瓶藏进去。
就放在某个空掉的小瓶子旁,上面的标签用优美的花字写着“假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