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等她醒来,起码看见那个修好的锁能够减轻一些痛苦。
和现在一样。
电话的那,语气轻松带着调侃,神色却带着狠戾,陆衍靠着沙发,阴翳的眼神凝视着跪趴在地上的女孩儿,她浑被绑着,丰腴的被带勒的发红,渗血,整个人毫无生气地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地板上。
那时候他恶趣味似的也移了移位置,故意将烟灰往她上抖,可是最终她都没有再次抬起,只是闷声地站在那里,不动,不吱声,忍受着他的恶意。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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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江少爷,你宝贝儿小隶要出国了你知不知呀。”
前段日子他一直在理国际校友会的工作,近些日子都没和他们联系。
江为最瞧不起那些自我感动式的讨好,他自嘲地笑笑,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那天以后,他就跟着专业老师学习修长命锁,想要亲自修好来致以歉意,可是,就算他学得认真又如何?自己学了几天也只是个业余的,技术没长进不算,自己的双手还被弄得伤痕累累,可是他又不敢怠慢,他怕长吉真的没了。
“你不知吗?”陆衍冷笑:“你的小宝贝儿要和周驰简去德国,怎么,他们没和你说?”
。在没遇到沈长吉之前,他几乎是感激这一红发,这些夸张奇怪的装饰,感激它们把自己和江浔分开,让人一眼就觉得这个标新立异,行为乖张的江家少爷是江为。
梦中的她瘸着一条,被罚站在教室的门外,低着,不用想都知她狼狈的模样。而自己俯靠着二楼的栏杆,随意地抖了抖烟灰,星星落落的烟灰落在她的上,长吉抬起,闷声地看着他,凄寂懦弱,什么都没说往旁边挪了挪,继续低下了。
车子驶回了别院里,江为二话不说地下了车,一路上旁若无人,他急匆匆地回到房间直奔自己的床,拉开抽屉,里面有几十个长命锁,毫无例外的是,大分都是碎掉的,也有重新修好的。
是陆衍。
江为看着自己红的双手,忍着疼将自己的耳钉,眉钉,钉一个一个拆掉,随意地丢弃在一旁,见不到她的这些天,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索然无味,更多的是从他的心底衍生出了一种愧疚,这些天他都在梦,毫无例外梦见了沈长吉。
可是现在,他想染回黑发。
电话是突然响起来的,铃声在寂静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有些诡异,最一开始他没有理,持续不断的铃声让他不得不停止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