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聊起过这个：“他们说我的四肢早就腐烂掉了。你信吗？我曾也是一方霸主，但我很早就死了，出于一场刺杀。也许这样被改造也不错，这是我的二次生命呢……”

        当时意外出现的孙策把他从一片狼藉的战墟中救出来，因此他欠这个机甲一个人情。因爆炸略微有些耳鸣的他无力的靠在孙策单人舰的后座上。孙策的船太快了，令他有些晕。

        周瑜只能断断续续听他的这些碎碎念，虽然不排除是孙策为了博他同情信口胡诌的，但他想了解这个浪机甲，毕竟他说的那些都是查资料查不回来的。孙策见他在听，也乐得瞎掰。有谁会信他这个落魄的样子是曾经的江东霸主呢？倒不如满嘴跑火车的，亦真亦假，反正已经无从可考了。

        “……其实我也还有个弟弟，但是我们想法不同，小时候还可爱的，长大了就不讨喜了。据说他是寿终正寝的……”

        “……后来我听说我的妹妹，她也被改造了，不过她是自愿接受改造的，为了拒绝一场联姻。她成为了top0级别的人形兵。我见过她，但她已经不认得我了……”

        说起妹妹，孙策想起他被帝国军押送时遇到的那双发着荧光的绿色义眼。他们孙家的大小姐，明明还是原先的更可爱些呀，完全的机械化，意味着上所有的零件全可以替换。像孙策这样一直维持着肉心的，才是机甲中的异类。

        “那条船，怎么说来着？”孙策笑着问他，周瑜回答：“忒修斯之船。”

        “对，忒修斯之船。不过忘却也没关系，我依旧会守护她。”

        孙策从仪表盘中偷看背后与好兄弟无二的面庞，他也在思考，这样经历轮回后的周瑜，也还能当作原来的周瑜吗？

        “说起来我还有个挚友，他很像你，或者说你很像他。不过他可比你爱笑多了。”孙策想起以前的周瑜，也是个喜欢笑的家伙，跟他一样总是自信满满，笑声还魔的。不知为何现在是这样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大概是因为没有自己和小乔，这一世的周瑜应该相当寂寞吧。

        “他叫什么名字？”周瑜问他。

        “这是秘密。”

        10

        被卸掉四肢，唯一能动的下巴也因为能量石而失去自由。周瑜将孙策整个人抱在怀里：“你还会用手自吗？”

        老实说现在孙策确实不会自了，机械手掌太，而他又不愿意把钱用在这方面的升级。司懿也不会抚他，总是说他太快了，用各种束缚住这里，坏心眼的每次让他只能在痛苦与快乐之间上下挣扎。

        他的被着手套的手指包裹住，上下动。人类的手指修长柔，即使是最上等的硅胶也不能比拟的。拥有温的手掌富有技巧收缩挤压，食指指腹在铃口打着圈摩挲，把溢出的前抹的整个反光。这的确很刺激。那些灵活的手指甚至还会游走到会阴底下感柔的结缔组织上，光是轻轻抚摸就让孙策失态地轻不止。

        周瑜就贴着孙策的耳朵，与他一起观看他被自己玩弄的样子。

        孙策比上次见面瘦了，腹肌比原本的薄了点，口也变了。肤以及发因为宇宙辐和时间关系早就白化了，如果不是青蓝色的静脉，大概会被认成古希腊的半雕塑。其感也好得如同上等的石料。在周瑜的抚摸下，那些肌肤才有了些许红的色泽。

        膛起，腰后自然就留出了一截拱起的弧度。指挥官移到他前，手从底下穿过握住那截细腰，低下用嘴碰颤抖的肌肤。薄细细地亲吻着，一路向下，最后竟然将猎人高高翘起的入口中。

        周瑜后来居上地，用从孙策上学来的技巧把孙策扔进油锅里煎。

        孙策恋痛，像这样被给予纯粹的快乐的情况对他来说少之又少。快感比疼痛让人更难忍耐，更何况周瑜那张俊脸一本正经地伏在他的下着自己，睫下的那双眼睛凝视着他，柔美、但极侵略。

        11

        孙策看着周瑜那张熟悉的脸，抬又看到那一整面的透明的船舷，好像回到了星夜下躺在甲板上数星星的时光，当时的银河还只会飘在天上。浪花如摇篮般摇晃，海上的夜空格外澄净。周瑜有时候会坐在他旁边，听他讲些理想征途之类的话。

        他们两个还是半大小人的时候就认识了。周瑜练习的是火系的法术，他习武，虽然看起来风牛不相及，可搭起来意外的好使。他们合作无间，所向披靡，一起接受敬仰与欢呼，享受胜利与美酒。那时他们都未遇见一生挚爱。因此少年人的青涩懵懂是对方，年轻的躯是彼此试探的未知领域。没什么好害羞的，用手或者是用口，他们都乐意探索让彼此都舒服的方法。

        周瑜有时在船练习魔法，叽里咕噜地念叨着他听不懂的咒语。孙策把剥好的一橘子进周瑜的嘴里，笑着叫他别念叨了。被打断的法师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揪住飘过的橙色发带，然后孙策就被迫收获了一个带着柑橘的清香的吻。孙策不服输地咬了回去，橘子酸甜的汁水在口中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