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事这样的结局,他不是没有见过,下面人搞他,又能怎么样,小小一个虼蚤,能顶起如同天大的被条来么?还是好自为之,不要找寻烦恼,好高骛远,领导的名声受到影响,而自己呢,扣工资听奖金事小,弄得不好,恐怕连吃饭碗都会被端掉。杀人三千自损八百,这个道理,明事理的人,都懂的。”
“虽然你没有落下名字,就以为别人不知道,但这信从哪里寄出,谁干的,这对于老练成熟的领导者,查找起来,很难么?所以呀,不要多此一举了,没意思的。
一个人在河边呆了两小时,开始饥渴感不怎么强烈,后来就不信任,忍受不住,那我就先走。把他两个的钓具包拖到小树林里,他现在浑身疲乏,一点劲都没有,不要说帮他们扛,就连自己的也拿不动了,就都随意放在一起吧,他们回来不见人,打电话问问再说吧。
“退回的这个原处,就是你们锦绣县邮政局。”
“我没事和你绕圈子,直接说吧,你写的信,转回来了。”
车开动,从倒车镜往后看,斐昌盛正躬身往坡坎上爬。
“好啊,那你就再等等吧,我走了啊。”
不多时听到机器响,过来了一辆小车,他赶紧滑下坡坎,朝师傅招手。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顺路,那我绝对是要捎带你一段路的。
钓鱼的时间从原来每周一次,变为每周三次,再进一步,就升级为四次。
显然是假话,东西就放在路边,有车还会招手?
邢毅道:“是斐局长呀,那这边干啥,钓鱼吗?”
还是问了一声:“我要去月亮上,你要不要上车来,去玩一趟再回去?”
邢毅假装关切,问道:“准备回去啦?你的车呢?”
“怎么样,收获大不大?”
小车到跟前停下,车窗打开,斐昌盛认得,是倪淑贞的爱人邢毅。
他走到路边,坐在斜坡坎上,等候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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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
“退回原处的信,你找我干啥,什么意思?”
“不了,要回城,很快我的车就上来了。”
“快说吧,是什么信,从哪里来,你打开看过了没有。”
”什么信,该不会没有明说,但暗示他,这样做两败俱伤。干啥要那样
在岗的时候少干点坏事,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不过现在他也成了弱势群体,没人再理会他了,成了个可伶虫。
“你一个人啊?”
邢毅无心多话,局长职务被撸掉了,自称不倒翁,这回立不稳,真倒下了。多行不义必自毙,罪有应得呀。
“还有两个,还在河边,收拾东西呢。”
斐昌盛有些尴尬,手臂还在扬着,只得厚脸皮笑笑,打个招呼。
这一周,第四次了,他,刘义寿,谭志达三人一起来的,不过他两个中途离开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查无此人,退回原处。”
邢毅早就看见是他,心里虽然不情愿,但处于礼节,还是踩刹车停了下来。
“那你给他们说呀,关我啥事?”
斐昌盛朝河的方向张望:“我的车呀,在河边装东西。”
被主任训过,斐昌盛闭门在几天,想通了,我制不了你,总有治的了你的人,我就好好等着看,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对的,金银财宝,甚至于老婆孩子,总有一天都不,唯一的,只有身体,有热爱钓鱼这个本领,就是自己身体最有效的保护。
斐昌盛朝小树林那边看:“有点收获。还不错。”
“我写的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