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炎萧问非所答:“王府可有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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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炎萧望着月轻罗的背影喃道:“你也保重。”
月炎萧很意外她会有此见解:“还担心你对我有所怨恨呢,看来我想多了。”
月轻罗像是松了一口气般道:“五年前看你尽心尽力为她我就很不爽,她那么优柔寡断哪里合适了?但你・・・・・・・确实可以,你是皇女,有此想法理所应当,那个位置能者居之。”
沉默半刻月轻罗问道:“呐,我回来可不是跟你说这种不轻不重的话,你这两年的举动可不仅仅是为了月冥雪吧?并且你也不像是要瞒着我的意思,我回来就想听你说,是我所理解的意思吗?”你是要夺位了吗?
月轻罗站起身来正要走,又心有疑惑停住问道:“你那些事情都没想过瞒着我吗?我是安阳王的女儿,你何以如此信我?”
“司晚晴说的没错,陛下的皇女中富有仁心的敏王不可怕,心狠手辣的魏王不可怕,狡诈多端的宁王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传言胆小却一箭定乾坤敢只身上望江楼的忧王。”
月炎萧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安阳王府》我必铲除,你切记不要留任何把柄。”
月炎萧看着月轻罗已经确定的眼神但却一定要从自己的嘴里要一个答案的样子甚是可爱,也甚是认真:“对,是你所想的意思,这是我能想到的流血最少最保险的办法。”
月轻罗看着月炎萧的表情露出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表情,而后恶狠狠道:“你若能铲除《安阳王府》我点鞭炮三天三夜用以庆祝。”
“也不是这么说,一心追随你的人并不是一定要你坐上那个位置,而是你值得。说吧,我要怎么帮你?”
月炎萧深深地看着月轻罗道:“你与我一样,都有要保护的人和事,且你说了,你追随我是因为我‘值得’。”
“我若是还是想五年前一样的我想法岂不是对不住你们这些一心追随我的人?”
月轻罗眉毛轻佻:“一开始还真想捏死你。”
月轻罗望着月炎萧道:“影都水深你且保重。”说罢便转身离开。。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月炎萧道:“轻罗,北境安稳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哦呵,那可有,无非是给她的女儿们铺路,想都不用想,敢给我送过来我有一万种办法折磨他们。”
阴白了世界之大,人生总要有些意义,也许我存在的价值就是守护吧。”
月轻罗愣住,没半刻便也了然:“我阴白了,有我在,北境不会有任何乱子。”
月炎萧不可置否。
月炎萧冷哼:“也就她司晚晴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