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可察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却换来里肉棒的一下弹,她蹙眉掐住宋越祈的手臂,语气不善地威胁:
他喜形于色,胆子也跟着壮大起来,无视掉江月难看的脸色,挑衅似的动腰往上了一下。
相比于宋越祈像是吃了柠檬一样的酸,陆沉的心便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眼里的戾气都褪去了。
让陆沉在旁边干坐着那么久,他愧疚吗?
她明确点出了目的,说的是“把位置让出来”。
【活该,就这么一直着吧,最好是憋出点病来,以后再也没法跟我抢月月。】
刚才她可是一眼都没有看过陆沉,换成女上位之后更是心里发,总感觉背后有一双哀怨的眼睛看着自己。
这碗水倾斜了太久,陆沉的存在感都几乎透明了,少了那些往耳朵里钻的污言秽语,她竟觉得有些不习惯了,罪恶感油然而生。
江月的闷哼声和宋越祈的惨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的。
宋越祈是多的人啊,眼珠子一转就知她这是在为陆沉着想呢。
宋越祈还在磨磨唧唧地不肯动弹,被江月的眼神剜了一层又一层的,才不情不愿地松开箍在她腰上的手。
他完全可以靠力量的悬殊来反向控制,却没有选择这么,何尝不是乐在其中呢。
一点儿都不!
“你出去,把位置让出来我就松手。”冷漠的口吻中藏着一丝不易发觉的嗔,显然是被内那东西影响了。
江月作势要起,却被一只手摁住了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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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起来……宝宝,今天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
她神色一变,宋越祈立即举起双手以证清白。
只能说,江月掐他的手法是愈发狠辣了。
江月的手指仍然掐在他手臂的肉上,虽说是结实的肌肉,但也经不住在放松状态下只揪住外面那么一点肉啊。
去。
可惜江月一门心思地想着把水端平,是会不到他的良苦用心的。
陆沉的声音化在扑朔迷离的灯光里,传至耳边时都有些不真切。
江月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也撒不出来。
他笑起时狭长的眼弯成两条,跟个成功偷香的狐狸似的,还是脸最厚的那个种类。
“不出来你就出去。”箍在后腰的手掌像烙铁一样焊着,她连起都不到。
谁让陆沉搞来个小兔子玩,还亲手控着把原本是属于自己的独食分去了一半的。
“嗯……”
“啊!”
话语内容是冷冰冰的,但在看见宋越祈疼到变形的脸时,手上的力度还是减轻了不少。
宋越祈瞥了眼余光里那影,心里幸灾乐祸极了。
那张狐狸脸上没了窃喜,致的五官拧作一团,可见江月下手有多重。
“嘶……好疼好疼,老婆你是要谋杀亲夫吗?快松手,快松手……”
被小包裹的滋味那么销魂,其实的确有那么一两次是要的,却被他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