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子承再次答应。

        他终于将阳从她里抽了出来，白色汨汨涌出口，淌在王婉下的草地上。

        片刻之后，他又：“不过这样，我好像很难出来。”

        片刻后，他终于了出来。在里囤积了太久的一一浇在王婉的里，把她的小腹也撑得鼓起了一个小包。

        “不舒服么？”他有些担忧地问。

        王婉有些无言以对，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在爱的技巧方面，怎么还是这么初级的水平。

        “你不出去么？”她问。

        “如果我会的话，你就不出去了么？”王婉觉得有些好笑。

        “……”

        随后，他当真如她所说，开始由浅及深地进出起来。好在他领悟得很快，不消片刻就找到了令两人都舒适的节奏。

        张子承没回答，却是把她抱得更紧。

        而如今，久别重逢，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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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储物袋里拿出帕子，尽可能轻柔地将那些拭干净，然后将王婉扶起来，一件件帮她穿好衣物。

        月色洒落在二人的肩，不远传来起伏交错的虫鸣。

        “你还会离开么？”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他才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就是……你先轻一点动，然后再重一点，然后继续轻一点……就是……深入浅出、九浅一深……”王婉尽量耐心且详细地教他。

        “天都黑了。”王婉在他的背脊上轻轻抚摸了几下，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哄一只撒的猫，“又不是没有下回。”

        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也是这样一个静谧温柔的夜。

        张子承听明白了。

        张子承有些不想让这场事结束，但时间已经持续了太久，如果再继续下去，王婉可能会有些难受。所以尽不舍，他还是加快了动作，开始以习惯的节奏满足着自己。

        “好。”张子承答应了她，果真放慢了速度，在她里轻轻抽送着。

        王婉几乎累得快要晕过去，缓了许久才清醒过来，却发现张子承居然还抱着自己，分仍然留在她的甬里。

        王婉再次高的时候，他俯下去，再次动情地亲吻她。

        张子承停下动作等着她高结束，他将她平放在地上，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没有，不过你稍微慢一点，也别每次都那么深。”也许是因为刚刚高过，王婉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发。

        张子承沉默，半晌后把脸埋在她肩窝里，低低“嗯”了一声。

因为，她每次见到他时的那一瞬心动，也从来没有变过。